在这种情况下,似乎自己选哪个都不太好,选哪个都会得罪另一方。
最终的办法是两人使用猜拳的法子,谁赢了就听谁的,渡厄则作为公证人。
桑曲还小幼稚些也就罢了,陵言也跟着一起。
两人如同在战火中的死敌,两军对垒,硝烟四起,不过最终的结局则是桑曲获胜。
陵言盯着手指紧握的拳头,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时运不济,但是无奈只得愿赌服输。
夜间
渡厄结束修炼,从软榻上站起身,便见到房间内的烛光仍然亮着,而陵言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桌案前看着窗外,手时不时敲一下桌角。
夜空是漆黑的,一望无际的暗沉,看着便让人觉得沉闷。
渡厄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但也不再开口去问了。
看到僧人结束了修炼,陵言转而用手支着下巴,偏过头看向渡厄,有些困惑的开口:"这些天,你将我留在身边,有疑问却不开口问我,为何?"
陵言原先以为渡厄会问起这三年,却不曾想他竟只字不提。
渡厄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有些感慨的回答:“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贫僧自然希望是你自愿开口的。”
听到这个答案,即使心中已有定论,还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沉郁,不知该欣慰他的体贴,还是该说此人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这几年过得如何。
要是旁人定是觉得渡厄的做法极为贴心,但是陵言不同,现在的他比以前更加极端,他的想法也不能依照常人的想法来看。
陵言艰难的勾起唇角,很想问问僧人自己在他心中究竟算是什么?
两人之间如同一团乱麻,明明只是一剪子的事情,却弄得如此复杂。
他至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想法,有时希望渡厄能开口关心自己,有时却畏惧他的靠近,害怕自己跌入更深的深渊。
满腹的委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三年前,僧人的离开,如同季节变迁,离开的那么自然。后来的自己努力忘记,如同戒酒,时间越长,越是像上瘾一样疯狂的想念。
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靠近,既然割舍不掉,那就想尽办法,让他属于自己不就好了。
渡厄见他状似思考便没有打扰,走上前在陵言的对面坐下,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渡厄是不知该说些什么,陵言则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烛火渐渐变暗,渡厄伸出手拿起夹子将蜡烛的烛芯向上提了提,烛火便燃的更亮了些,陵言盯着眼前忽明忽暗的烛光,眼神失去了焦距。
半响,张了张嘴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有什么好说的呢,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天刚蒙蒙亮,三人便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洛阳。
陵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有些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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