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衣阁经过了西阁叛乱事件后,几天内都是人心惶惶,每个人行事都变得小心低调。要说最害怕的还是南阁主钱有权了。这几天一直都在称病不见外人,实际上南阁主这几天一直都在等着圣主的裁决,毕竟她的女儿险些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再加上席渡死前望着他那阴毒的话语。
“父亲你这样称病也不是长久之计。”钱修文望着走来走去的父亲。
“圣主深明大义只要父亲主动去赔罪我想圣主也不会刁难您的。”
“我拿什么赔罪?你娘死死的护着静怡,跟我俩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能有什么办法。”钱有权一想到那娘俩就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圣主与圣君不同,圣君可以放任四阁独立分开,但是圣主确是一个重权势之人,她是不会放任四阁独立管制的。早晚有一天她会收回管理权,西阁虽是自作自受但也是圣主乐见其成之事,我们何不识时务一些呢。”看着父亲还是放不下权势,修文只有分析利弊。
“父亲只要您主动上交南阁令牌,我想圣主一定不会为难父亲的。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更重要”
看着儿子恳切的眼神,一向能言善辩的钱有权才发现儿子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竟比自己还要看的长远。
圣衣苑
“圣主,南阁主之子钱修文求见。”
“进来吧。”
面前的男子中气十足
“看来你的内伤都好了。”
钱修文从怀里掏出令牌,弯腰双手递上
“修文不负圣主所望。”
“你父亲这么痛快就把令牌交出来了?”圣衣接过令牌眉头一挑
“父亲虽然贪财,但是也是识时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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