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先去忙吧。”雪茹嫣差刘妈妈离开,刘妈妈不放心,她还是说,“去吧。”
她弄出来的事,当然要自己解决,何况她什么错也没有。
“劳妈妈,都是教司坊的地方,曦月歌与风月四时歌要闹僵了,上头都会觉得烦。”雪茹嫣说。
劳妈妈不闹了,雪茹嫣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劳妈妈是看我来的,请上楼谈吧!”
二楼阁台临街,雪茹嫣很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看外边,视野开阔,街下的景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但街上的人却看不见二楼。
劳妈妈跟她到这,雪茹嫣问:“劳妈妈想为月凉讨公道,不知月凉自己去哪了,怎么不来?”
劳妈妈一声轻蔑冷哼:“月凉有许多事,哪里有空闲管你这小妮子!”
“是吗?”雪茹嫣看楼下,“教坊里的妈妈年轻时大多也都是坊里的姑娘,劳妈妈想必也是,怎就不能体谅我的难处?”
她转头看向劳妈妈道:“对我们来说,东家恩重如山,不可违逆,尤其又是王爷,王爷叫你登台表演,将月凉换下去,劳妈妈叫我要如何拒绝?或者说是,教我如何拒绝?”
她又露出了那副慈悲的眼神,但在旁人看来却是寒冷又哀伤,纵使劳妈妈这种在月柳巷待了一辈子的人也忍不住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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