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有上来就骂别人淫贼的吗?还怪癖?”十方也不免有些火气,只不过他嗓子都哑了,说的好像嘶声裂肺一般痛苦。
黑衣女子又看了看十方,这下子认出来十方身上竟然披着的是给死人用的招魂幡,又见十方浑身是伤,面无血色,容貌丑陋,不由得倒退两步,右手抽出短刀,双手相交,那短刀竟然是一对儿双手刀,共用一个刀鞘。
就听那女子喝道:“原来是个诈了尸的妖怪,好大胆子,青天白日也敢出来害人。”
十方好悬没背过气去,心说这人什么眼神,但是一看那女子手持利刃,也不免胆怯,赶紧用手一指自己的光头,嘴里说道:“别误会,我是个和尚,你看清楚,这儿还有戒疤呢?”
“和尚怎么了,和尚难道就不会诈尸吗?再说和尚有穿僧衣的,有披袈裟的,哪有披招魂幡的,快说,你到底是什么怪物?”说着,黑衣女子将手中短刀一举,看样子就想动手。
十方一看这解释不清了,只能一狠心说道:“你可真别误会,其实我本来是个和尚,后来这不转行了,当了走畦人,所以才披了这死人幡。”
黑衣女子一听十方自称走畦人,又仔细看了看十方身上的六魂幡,颇为怀疑地问道:“我倒是听师傅曾说过走畦人披幡挂头,难道你当真是夜提刑?”
十方一听这女子是个行家啊,竟然知道走畦人又叫夜提刑,因此赶忙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不然哪有正常人没事披着死人幡来回跑的吗?”
黑衣女子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气愤地说道:“这么说你也是为了木乡楼血傀儡一案,被他们请来的吗?”
“什么?啊,对,对,就是如此,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吹啊,在整个定远,谁不知道我夜提刑十方的大名,凡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那都是排着队来请我。”
虽然十方也不清楚木乡楼在哪儿,血傀儡又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情形,自己要是不让这女的相信自己是走畦人,那非把我当怪物给收拾了不可,因此十方是不遗余力,努力证明自己的身份。
“哼,他们当真过分,既然请了我们,为何又要请你们夜提刑,难道是不相信我们混元教的本事吗?”黑衣女子颇为愤慨地说道。
“混元教是个什么东西?”十方心里疑惑,但是脸上却没敢露出来,嘴里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既然都请了我十方,却又去请你们混元教,他们肯定是想互相扯皮,到时候好能两边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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