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是吗?”听闻蔺天炤的回话竟夹带着一丝的迟疑,覃可可上扬的唇角的弧度不由加大道。
“当然。怎么陛下竟是连这些都忘了吗?陛下曾数次想赐天炤休书,却都被天炤给一一回绝了!”
为保证自己的话有绝对的说服力,蔺天炤总算是肯将头抬了起来,并以一双深邃的眸子直视着覃可可的明亮双瞳。
“最好是这样,不然朕怕是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陛下,此话何意?”
并非是覃可可仅用一席话将蔺天炤给说懵了,而是蔺天炤隐隐感到覃可可的这番话的用意颇深,且这用意对他来说也并非是好事。
“因为朕发现朕竟然喜欢上你了。”
突然覃可可将本就倾向于蔺天炤的身体又朝着蔺天炤的方向压了压,同时快速挑起左手,轻执起蔺天炤弧度完美的下颚,语气笃定,又夹杂着一丝玩味道。
也正是在此刻,覃可可清楚的看到蔺天炤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与诧异,不过覃可可却假装并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语气继续强硬道。
“所以你说你要是真想问朕要得是一纸休书,是不是朕就不好办了?蔺天炤你给朕听好了,从今天起,也就是从此刻起,你若是还想问朕要休书——门都没有。窗户,朕也给你一并封死了。从此刻起,你将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总之一句话,别想摆脱朕!”
覃可可边下达着蔺天炤以后的归属权,边将朱红的唇角快速压向蔺天炤不由抿成直线,却又忍不住气得打颤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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