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暗这就告退。”

想来常暗该是被覃可可接二连三的反常举动吓得不轻,这才没有在覃可可第一说出暗示性极强的赶人的话语时反应过来。

不过在听到覃可可第二次下达的逐客令后,常暗很识趣的没有再做停留,而是足下轻盈一点地,一下就跃上了屋檐,并三两下的就从覃可可的视野里消失了。

送走了踏檐而去的常暗,覃可可这才关上房门,提着食盒兴高采烈地转身往屋里圆木桌走去。

“陛下既是有意要请常都统吃饭,为何不留下他。这里虽是炤天殿,可并非是为天炤所建,所以要走的人怕不是常都统,而是天炤才对。”

“什么啊,天炤,你这是在吃醋吗?”覃可可听闻,嘴角微微向上扬,露出一脸的狡黠道。

蔺天炤呢,虽是听到覃可可的问话,却未曾作答,只是脸上的表情不知怎的,又暗了几分。

“天炤,你知道吗?这些菜可都是我,不,是朕特意要御膳房的御厨们为你准备的,这些菜都是由朕从旁指导御厨们做的,那味道可是香极了,你快来尝尝看。”

覃可可边做解说,边掀开食盒的盖子一层层地查看着里面的饭菜,看看有没有因自己的笨手笨脚而不幸洒出来的。结果一看,竟是一盘都没有洒掉。

这下覃可可可真可谓是满意极了。赶紧将里面的饭菜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小心的取出,整齐地码放在圆桌上。为了好看,覃可可还努力将盘子们摆成朵花的形状。

“原来是陛下亲自为天炤准备的晚饭。那天炤还真是不吃不行了。”蔺天炤语气沉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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