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未央天字一号包厢,吴家大少吴东杰穿着一条裤叉闭眼躺靠在沙发上,四个光条条的成熟女人跪伏着帮他揉肩按背,极尽享受。

沙发的对面,一名少女在替眼镜豪少修指甲,小心翼翼,如同侍奉她的王,生怕出差错,丢了小命。

她知道,眼镜豪少虽然看着斯斯文文,其实他是南陵地界恶名赫赫的太子陈太昊,凶残至极。

可是,她越是小心,越是容易犯错,她意外的打了喷嚏,水沫沾到陈太昊修长的手指。

“太子饶命……”少女匆忙跪伏在地,缩着脑袋,声间发颤地求饶。

“一点小事,看把你吓得。没事没事,我原谅你了,你起来吧。”陈太昊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显得非常友善。

少女没有起身,颤抖更重了。

常在陈太昊身边的她,知道有多少人在这种友善的微笑下不声不响的消失。

“这么漂亮的女人,跪在地上颤抖,真是我见犹怜,唉……”陈太昊的手抚着少女的精致瓜子脸,叹了一口气后,手滑到少女的脖子,轻轻一拎,只听到咔嚓一阵骨头碎裂声,人就没声气,软了下来。

陈太昊把少女丢一边,拿了块湿纸擦手,一丝不苟。

空气在这个时候凝结,没有敢人说话,四个服侍吴东杰的女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太子爷。

吴东杰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露出一双被女人掏空的泛黄眼珠,见怪不怪的他对门外的手下招手。懂事的手下小心翼翼地跑进来,把尸体拖了出去,也不敢弄出一点响动。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包厢的死寂,吴东杰打开了手机,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简短的七个字:“秦牧南出门了,小心。”

吴东杰把手机递给陈太昊,陈太昊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丝微笑:“你说他会来夜未央吗?”

“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绝不会来。”

“现在的他,是一个疯子。秦家苦苦积攒的商业伙伴说赶就赶,你吴家人说伤就伤,来夜未央,他有什么不敢的?三年前,我们陷害他,让他背上奸污的臭名,他绝不会忘。”

“没忘也得忍着。”吴东杰点了一只雪茄,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继续说,“秦家老祖宗刚刚过世,秦家又失去了大多的商业伙伴,这个时候他敢来夜未央?”

“你的背后是南陵陈家,这个节骨眼他敢来,再惹你?难道他自大到认为仅凭他可以承受吴、陈两家的怒火?”

“再说了,你的背后不光有南陵陈家,还有你的宗门。”

“秦牧南再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来夜未央。即便他已是宗师。”

“他出门了,不代表他会来。”

吴东杰涛涛不绝地说,唾沫横飞,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希望他能来,今天是我生日,他要是不来,多没意思。我们筹备这么大的夜宴,不就是为了他。”陈太昊扶了扶眼境,斯文地笑。

看着文静,实则阴冷无比,让人不寒而栗。

陈太昊的笑感染了吴东杰,吴东杰也咧着嘴笑起来,一只手伸到身边女人的胸前,托起女人沉甸甸的一团,猛地握在手里,说:“要是他来,就是一块嫩肉,任我们拿捏。”

把玩了一会,他慢慢地松开手,叹了口气,意兴阑珊地说:“唉,可惜他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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