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自己不是要魂飞魄散了吗?头怎么这么疼?姜黎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眼睛晕晕转转才微微睁开一丝缝隙。
“殿下,殿下,您醒了!您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姜黎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闭嘴!吵死我了!”耐不住脾气,姜黎随手抽过枕头就砸了过去,前生无论是为皇女,还是被迫做那个劳什子皇后,她向来都从不委屈自己,忍耐更是没有的事情。
看到太女突然脾气暴躁起来,宫人们都即刻跪下请罪,寝殿之内静默无声,压抑的狠。
总算安静下来了,姜黎这才开始打量起来,这不是勤政殿,抬眼望去,木架之上还放着一个纸鸢,嗯?纸鸢?自从皇兄出嫁以后,她已经数载都没有玩过纸鸢了。
姜黎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手怎么这么小,这腿怎么这么短?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那群人,领头的正是曾经被苏子钦贬谪出宫的皇卫统领清河,而现在不过是姜黎的小护卫罢了。
“镜子呢?把镜子给我。”心中有了猜测,但还得亲眼所见为好。
“镜子在这里。”清河连忙起身将镜子递过去,册封大典刚过,太女就闹腾着翻墙出宫,结果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摔了下来,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到底是她护卫不周。
镜子里的姜黎,圆圆的脸蛋煞是可爱,一双桃花眼从幼时就招人喜欢的狠,现下虽有些病恹恹的样子,却仍旧不乏机灵,不用说,这正是十岁的姜黎。
原来,自己重生了!
还重生到十岁册封大典刚过,自己贪玩结果摔到脑子的那一天,幸好没摔成个傻子。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定是老天觉得自己上辈子被苏子钦欺负的太惨,这辈子才让自己早早重生报仇。哼,这辈子本王已经是太女,而苏子钦不过是个左相之子,有何能耐?
“都起来吧,本宫刚才被吵闹的头疼,现在已经大好了。”姜黎挥挥手,让跪着的人下去,只留了清河一个人伺候。虽然回到了十岁之时,但时间太过久远,有好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晰,还是问问人的好。
清河轻步走到踏前将姜黎扶起坐好,“殿下可是有何不适?”
“估计摔得太重,现在头有些晕,有些事情记得模模糊糊。”
“可是伤到了记忆?那得赶紧让太医整治!”
看着清河一脸紧张的样子,姜黎又忍不住扶额,她这个皇卫统领武功高强,为人耿直,那里都好,就是有点儿少根筋的傻愣。
“无碍,不过一时恍惚罢了。我问你点儿事情,你直接说清楚,我听听也就想起来了。对了。母皇,父后,还有皇兄他们可来过了?最近心情可好?”
听到这,清河忍不住抬眼看了下太女姜黎,正正经经地答道:“皇女与皇后今早刚来看过您,皇女现下已经上朝去了,皇后应该是回了坤宁宫,安和皇子应该是在国子监上学。”
说完,清河又贴近太女姜黎问了一声:“您可是怕皇女气您翻墙出宫?会责罚您?”
原来自己在清河的心里这么胆小怕事吗?“怎么可能,不过是问一问罢了。”
“哦,那就好,其实安和皇子已经向皇女求情了,就是皇后比较生气,说要罚您禁足。”
嗯,跟上辈子一样,母皇从来心宽,只要死不了都不是大事,父后虽然眼神凶悍了些,也不会真的惩罚她什么。这皇宫,哪有能禁足她的地方。
忽然想起来,上辈子苏子钦说过,他八岁就已经入宫伴读,不过姜黎从来没见过他,那肯定不是皇兄身边的伴读,那是谁的伴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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