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哭了好久,离王安抚了好久,才将阿尧哄的睡过去。
看着渐渐平息下来的阿尧,离王交代了听音好生照顾阿尧,便离开了。
雪下的很大,离王掀开帷幔一阵寒风夹杂着雪花便飘了过来,砸在了脸上,刺痛的寒冷让他格外清醒。
他看着站在庭院里的花娇月,叹息了一声。花娇月忙上来问,“王上,如何?”
离王摇了摇头,“不是她,可能那个人真的是阿月。”
不知道为何,花娇月总觉得离王从阿尧房间里出来就怪怪的,似乎是一种对阿尧的心有不忍。这令花娇月觉得非常可怕,毕竟她深知,虽然这三年来离王对阿尧只是利用,可是阿尧对离王却是用情至深,难保离王不会对阿尧动心。
而一旦离王对阿尧动心,就会危机到自己以后的地位,所以对于阿尧,花娇月是想着,越早的除去越好。
所以跟在离王身后的她又慌忙说道“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离王没有说话,看上去心事重重的,花娇月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不管他在想什么,不难看出,对于阿尧离王是有些顾念的。所以不管离王此时在想什么,阿尧这个王后她是容不下了。
看着离开的离王阿尧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中还噙着泪水,看着她欲要起来的样子听音忙上前将她搀了起来。
阿尧一把抓住听音的手,与她小声说,“阿音,你去暗中探一探,阿月生前曾去过哪里,可曾遇到过什么事,我们必须尽快的查出阿月的死因。”
阿尧抓着听音的手在颤抖,冰冷苍白。听音看着点了点头,让阿尧放心,定会查出阿月的死因。
恰巧这个时候翠微送来了阿尧的汤药,自阿月死后,翠微就负责伺候阿尧用汤药了。
看着将汤药送到自己跟前的翠微,阿尧想起了那夜听到的话,“即便是铁打的身子,服用了那么久的药,也早扛不住了,此时只要稍稍增加药量,便可神不知鬼不觉。”
阿尧现在知道,自己这三年来身体会日渐虚弱,全是拜离王和花娇月所赐。而那夜又听到那夜的话,难保他们不会对自己动手,所以这碗汤药她是不能服用的。
听音也深知,所以看着跪在阿尧榻边的翠微,听音上前了一步,想要接过药碗,却被阿尧抢先了一步。阿尧先接过了翠微手里的药碗,只是却在翠微松手后阿尧故作没有端稳将那碗汤药洒了,顿时滚烫的药洒了阿尧一身。
翠微慌了神忙惊慌失措的去擦着阿尧身上的药,惊慌的说着,“王后恕罪,王后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看着惊慌失措的翠微,听音上前就扇了她一巴掌,嘴里怒骂着,“毛手毛脚,真是该死,怎的常年在王后身旁伺候,却连个汤药都伺候不好,若烫伤了王后,定要你陪了命都不足惜。”
见听音发怒,翠微吓的连哭带求,只求王后饶恕自己,一直说着自己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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