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对于一件很期待的事,抱有最高的幻想,对于欣喜的人,存有异样心思。对于东以寒,夏至暖亦是如此,但是那乖巧隐忍的女孩又怎么能融入他的圈子呢,所以心情没了平常的狂跳,反而形成了一种冷漠淡然,坦然接受和不争取也能活得好好的,她没有资格去幻想其他。

所以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对于这份工作也没了当初那份欣喜若狂,亦或者说那份欣喜她不知该如何表现。心理学上说越自卑的人反而越自恃清高,有时候夏至暖觉得自己会不会就是这种人,因为已经够可怜了,在去乞求只会让自己更可悲,她从来都不想自己成为别人怜悯的对象,也因为什么都没有,就不害怕失去什么,所以就算东以寒说想要开除她,她仍是找不了话来为自己争取,只能一味的说对不起。

但是,能在东以寒身边工作,那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毕竟谁没有幻想自己与自己爱豆的情感大戏的?谁没有幻想过在自己爱豆身边工作的?但是一向理智惯了,便不会有太多活泼的举止。只是嘴角挂着的那若有若无的笑容,便是夏至暖内心最真实的表达。

下午的时候,东以寒并没有拿邀请函走,抛下夏至暖自己开着车离开了公司,本来夏至暖要坐公司大巴回去的,但是在李默好心的送她回去的“邀请”下,夏至暖坐上了李默的车。

其实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她是个怕麻烦不喜欢和别人社交的人,在一辆车免不了要说话。

好比现在在车上的两人就相对无言,不过此时两人却不是回夏至暖住所的方向,而是去医院,因为上车的时候李默看到了夏至暖手腕处的白色运动服上有血渍,不细看还以为是一朵刺绣,夏至暖看到也惊呆,迅速将袖子往上撸,因为动作粗鲁,本来不是很严重已经桔梗了的伤口一下被撕得老大,血蹭蹭蹭往外流,疼得夏至暖叫出声来,她连忙将衣袖放下把伤口捂住,而李默也被吓得扯了一堆抽纸就往上面捂。

夏至暖丧气的咦了一声,实在是为自己的大意所不满,这么个伤口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要不是刚刚上车的时候抬了一下手臂,李默也不会发现的,那自己肯定要晚上洗漱的时候才会发现了。

唉~夏至暖无声的叹了口气。

而那个被吓的手忙脚乱的男人,看着也是一脸懵逼被吓着的夏至暖,他真是哭笑不得,这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夏至暖紧紧的捂着伤口,好在并不严重,朝李默傻笑着,开玩笑的道是自己早上扑倒东以寒的后果。

李默被她逗笑了,被吓坏了的心这才安定下来,没在含糊,启动车子,两人就往医院去。

李默看着前方的车辆,又看向夏至暖的手腕,手握方向盘,有些着急,语气像哄小孩一样的道:“小暖,你的手疼吗?血止住了的哈?没关系的啊,你不要害怕,一会就到了。“

夏至暖捂着手臂,笑出了声音,中气十足的道:”没关系,默,默哥。我不害怕,真的,我不骗你,不严重的,怪我没注意,没想到衣服和血凝在一起了,就扒拉开了。哈哈”

其实这个默哥夏至暖着实喊着别扭,但是毕竟人家不仅是自己的前辈还比自己大,所以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这样称呼。

李默却因为这句默哥心里一下美滋滋起来,就是觉得夏至暖喊着就是好听。

又嘱咐了几句,李默便专心开车了,想早点到医院,奈何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有些堵,便一直按喇叭。夏至暖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看向窗外,呆呆的看着划过的街道人群。

而开出那截堵车的路段后,李默瞧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正在发呆的女孩,快要落山的阳光也被挡在高楼大厦的另一边,路过空旷的地方黄昏又包裹着万物,一明一暗中的女孩,侧颜从通透变成硬照,一双好似向往未来的眼眸里面闪闪发光,正好奇的看着外面。

李默不自觉笑了笑,思索着聊些什么呢?想着今天的事便开口安慰道:“小暖,你不要介意以寒的话哈,他人很好的,可能这几天因为白雅的事不太好受,心情差了点,不过以寒对员工很好的。”

夏至暖扭头看向戴着镜框的男人,大大的眼睛迟缓了一下就笑了起来,“没有,没有,本来就是我的错,他没把调走开除,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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