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
助理姗姗来迟,也穿着黑色西装,带着看起来斯文的眼镜。
年茴转身,看向男子。
成瀚。
成瀚对上她的视线,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恭敬儒雅:“七小姐。”
年茴这才回神。
嗯,她现在是傅盂,那……傅靳廷是来接她回去的吗?
“成瀚,把门关上。”
男人薄唇抿紧,阴鸷的目光停留在女子身上。
“是。”
成瀚恭敬答道,然后对着门口的人抱歉一笑。
“不好意思,我们先生有话要和病人说。”
说完,门口的人都露出失落的表情。
成瀚将门关上后,走到傅靳廷身边。
年茴深吸一口气,勾唇笑道,“傅靳……”
“廷”字还没念出口,就被男人无情的打断了。
“在医院躺了三年,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男人嗤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愈发不屑。
“……”
年茴愣了愣,随即一想,年茴对傅靳廷的称呼永远都是随意的,也习惯了连名带姓的叫她,可她现在是“傅盂”,傅靳廷的妹妹。
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
“哦,六哥。”
年茴弯了弯唇,笑道。
男人的脸色却没有想象之中的平静,反而愈发阴沉,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模样。
“傅盂,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以为在医院躺了三年就敢无法无天了,是吗?怎么,还想装失忆装无辜?”
傅靳廷冷笑,盯紧她的脸。
年茴拧眉,她没说错啊,她记得傅盂当时一直都是叫的“六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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