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今天早上慎绝不会回心转意,而李龙也要应自己提出的条件选择离开。

而那位新继任的暮光之眼这个时候也应该在规定的时间来送他才对,毕竟还是尽地主之谊的,让人家黯然离场,那不是显得均衡教派太小气了吗。

但这都只是理论上来说应该发生的事情,早上均衡教派没有一个人来送李龙离开,反而多了几分跟昨天不一样的肃杀气氛。

“徒儿,看好这个小女孩,我去均衡教派的内堂走一遭。”

李龙不管里面人的心情一脚踹开均衡教派内堂的大门,他果然看见了和慎对峙的戒。

不,现在叫他劫或许更好一些。

“兄弟姐妹们,你们也看见了,慎对我刀剑相向,丝毫不顾同门情谊,他说这就是均衡,如果均衡就是杀死同门师兄弟的话,你们还愿意坚持下去吗?”

慎只是立在原地平平淡淡的说道:“如果你现在选择离开的话,我不会阻拦,只是你的想法动摇了均衡教派的根基,我必须要阻止。”

“索尔大人,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均衡到底为何物?”

均衡教派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李龙身上,早已习惯了成为众人焦点的李龙不慌不忙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均衡为何物?你们均衡教派不是要维持所谓的均衡吗,那不应该让你们来告诉我这个事物的答案吗?”

均衡教派除了慎和劫以外的教徒都纷纷交头接耳妄图在短时间内给均衡下一个简单的定义。

“在你们开始讨论这个事物的答案的时候,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想想你们在均衡教派已经多久了,连对均衡的定义都无法统一,那你们还在维持个什么均衡?”

均衡教派就是这样的,只有暮光之眼掌握了均衡的定义,但貌似这个均衡是只能一个人知晓的事情,苦说大师也好,慎也好,他们从不把什么是均衡告诉教徒,只是盲目的让他们去信仰均衡。

“所以我今天才会在这里,世间万物没有真正的均衡,均衡教派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你骗人!”

说这话的人,不是慎,也不是劫,而是一个看起来也只有十来岁的女孩,李龙只需要一眼就辨认出了这是年岁尚小的阿卡丽。

“我们确实无法对均衡下定义,但难道你所说的均衡是骗局就是真的吗?我们均衡教派既然存在于艾欧尼亚这么多年,就一定有自己存在的价值。”

李龙摇了摇头,这个小姑娘,还嫩得很呢,这种诡辩根本就是她一时急眼了的说辞。

“在遥远的东方,有这样一位举世闻名的人,姓周名树人,他曾经说过——从来如此,便对吗?那么我问你,存在的时间久,就是有价值吗?”

李龙口吐芬芳的水平可一点不比扯犊子的水平差,当年虽然是祖安猎马人棋高一着,但他艾欧尼亚嘴强王者面对这些均衡教派的信徒可不会再输了。

“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劫见李龙得势立刻图穷匕见,一副要逼宫的模样马上就显露了出来。

但李龙之前已经为这件事做好了铺垫,所谓的均衡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那么为何不去更改他?为何不去修正他。

因此现在均衡教派的教徒们已经隐隐倾向于李龙和劫这一边了,阿卡丽也是被李龙说的哑口无言,被她的父母制止不要再生事端。

现在唯一还要确定的就是——狂暴之心凯南会如何选择,这个教派除了慎完全无法说服以外,李龙还是很想把劫,阿卡丽,凯南都一并收入手下的。

“好吧,看来今天的均衡教派无论如何都容不下我了,那我走便是了,天下总有一处,是我心中的均衡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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