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段氏和吵着要去找银柱玩的海西后,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木槿直接去了后院秦老爷子藏酒的地窖。
秦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酒厂做过工,因此会一些粗浅的制酒工艺,加上老爷子又是个好酒的,所以每当丰年的时候老爷子便会酿制一些酒存了,久而久之秦家存的酒便越来越多,这些酒都被老爷子如珍似宝的珍藏在地窖里。
只是这个时候懂药理的人不多,懂得泡制药酒的人就更是不多了,特别是在这样的小山村里,能喝上就的那已经不错了,又哪里还会懂得泡制什么药酒。
费力的从地窖里抱出了一小坛子酒,坛子里的酒都是用泥封的严严实实的,木槿也看不出什么年份,就只好挑了个自己能抱得动的回到了前院。
撬开酒坛子的泥封,木槿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甘醇浓烈。
木槿原本也是能喝些酒的,这都源于木槿的爷爷喜欢喝酒,从小就经常偷喝爷爷藏酒的木槿酒量很好,虽不是千杯不醉那么夸张,却也算得上酒中豪杰。
取来酒吊子舀了一勺酒,闻着酒香的木槿连碗都没用,就用着酒吊子喝了起来,醇香辛辣的白酒入喉,木槿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身上瞬间出了层薄汗,微风拂过,整个人瞬间便凉快了下来。
木槿小时候住的村子里便有一个小酒厂,酒厂的厂长是爷爷的老战友,当时爷爷之所以会选择那个小村庄一是因为那里背靠大山,有着丰富的草药方便教授木槿药理,二便是因为爷爷的这位老战友了。
因此木槿小的时候经常会去酒厂玩,鼻子里充斥着微酸的酒糟味道,跟在爷爷和吴爷爷的身后问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吴爷爷经常会刮着她的鼻子笑称她是十万个为什么,那段日子是木槿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拎着酒吊子陷入回忆的木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去村口井边洗衣服的秦老太太回家,木槿才惊醒过来,忙放下了手中的酒吊子迎上来,接过秦家老太太手里的木盆笑道:“您回来了祖母,今天洗衣服的人多吗?”
将手中的木盆交给木槿,秦家老太太伸手锤了锤有些酸疼的腰叹道:“我们去的那会儿还好,就大壮家里的和山子、长河几家去挑水,这会儿人都去河边挑水浇地了,如今河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家都想着多往自家的地里浇点水,哎,你说这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点雨都不下,村口井里的水都快干了,听说昨天一早青山就的与杨家下人因为取水还闹了起来,这怕是以后再吃水就要去山上取水了。”
将手中的衣服晾道晾衣绳上,木槿一回头便看到捶着腰的秦老太太,忙伸手扶着秦老太太坐到了竹椅上,擦了擦手一边给秦老太太按着腰一边试着商量道:“祖母,你看如今我手里卖方子的银子还剩不少,我想趁着如今天好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一下,这眼看着地里的庄稼怕是不成了,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村里人赚些银子多备些粮食,不然今年冬天大家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想要翻盖房子这是木槿可是想了好久,一是家里的房子是在是太破了,二也是木槿想在自家的院子里打口井,秦家的房子靠近山脚,距离村口公用的水井有些距离,因此家里用水很不方便,这让喜欢摆弄水的木槿很是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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