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吃药了”

随着动听的声音入耳,武诚眼睛瞪大,愣愣的看着眼前这眼睛略微发红的美人。

女子一边把药碗放在凳子上一边说道:“今日新又抓的,专治大郎的病。”

“我,我没病,我不吃药!”武诚有气无力的说道。

“说什么胡话呢,大郎。”

女子扶起武大郎,然后端起碗又说道:“快,趁热,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记不清了。”武诚先是接过了碗,装傻的问道。

女子流下眼泪,强压着使声音平静的说:“大郎,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吗,昨晚夜里你就开始说胡话,身体还热的烫人,我以为......”

说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

看着眼前抽泣着的女人,武诚却有些懵逼。眼前这个场景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是潘金莲吗?这是毒死武大郎前的演技?

武诚端着药并没有喝,看着眼前的女人等着答案。

女子止住眼泪答道:“昨天你去李家讨要炊饼钱,被李家的家奴打伤,郎中说你内伤严重,挺...挺不过一夜。”

说着说着女子眼泪又像开了闸似的。

武诚想了想,貌似武大郎被潘金莲毒死之前是被西门庆一脚踢伤的。那么,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自己必须要先了解一下当下的时间线,西门庆有没有出现,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武诚想完就直接说:“金莲,我身体没问题了。”

女子停住抽泣有些不安的问道:“大郎,你是什么都记不起了吗?我是玉莲啊。”

玉莲?不是金莲?那自己也不是武大郎咯?

武诚先入为主的以为女人之前的哭都是演技。

现在再一想这女人之前的哭,心里却是也泛起一些怜惜。

忽然间武诚只觉得大量前身记忆出现在脑海,就是伤势也在这一刻好了七七八八。

这个大郎确实姓武,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老实人,算起来今年是25岁,结了婚后就自己和妻子两个人开始做炊饼。

但做炊饼都是由潘玉莲来做,等炊饼做好了武大郎才挑起担子出去卖炊饼,而巧的是这个武大郎也叫武诚。

武诚最担心的身高问题并不存在,从记忆中来看,自己的身高比大多数人都高,多少厘米?这个记忆里倒是没有准确的数字。

自己在家里排行老大,下面有个比自己小5岁的弟弟,名字叫武信。从小在外习武,现今在军中任职百户长。

所以武大郎这个名号算是躲不过去了。

娘子呢,和自己是青梅竹马,是父亲好友的女儿,叫潘玉莲,也是25岁。和自己成婚已经9年了,两个人并没有孩子。

想到这,武诚心里已经清楚了,这并不是水浒的世界,而是在禹国的一座叫富阳城的地方。

修真、斗气、系统和随身老爷爷,毛都没有!!!

还好语言文字都是相同的,总之自己不是那个“武大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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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饭桌上,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这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任劳任怨而且坚强的女人啊,在前身的记忆里这个女人从小到大流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干活利落,手脚麻利,而且对武大郎更是用情至深。

其实武诚也没有懂目前自身的情况。

魂穿?可武大郎的记忆还有呢。

武诚想的头痛,还是没有屡清楚现在的情况自己这算怎么一回事。

武诚皱了皱眉,既然自己还是自己那么也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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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上午的的相处,潘玉莲也是有些懵,武诚这一夜之间的变化也是出奇的大,从说的话和整个人的气质都和以前大不一样,尤其是挺直了的腰板。平时的大朗弯腰驼背,自己以前每天都要说他一次的,今天却都不一样了,而且伤也一夜之间就不见了,简直就像是开了仙窍了,对此潘玉莲开心的不得了。

而对于潘玉莲来说最幸福的事,还是武诚能够健健康康的再次睁开双眼。

“大郎啊,吃完饭你去买些面吧,我也出去买些肉食。”潘玉莲嘴里嚼着馒头鼓着腮帮子说道。

“好。”武诚应声道。

吃饱喝足后武诚扎起头发,坐在炕上从被褥柜下面掏出一个小箱子,箱子里除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外还有一串一串的铜钱,有钱人啊!

这些年卖馒头赚的钱几乎都攒下来了吧,再看这破房子就知道两人平时有多节俭。

武诚拿出一贯铜钱,和正在洗碗的潘玉莲打过招呼后,起身出门奔向粮铺。

冰天雪地,路上的雪已被踩实。武诚刚走出胡同就往后一滑,猛地伸出胳膊,勉强保持住平衡。

“哈哈,大郎,你好点了吗?这就出去啊!”

说话的是街对面茶馆的王婆婆,武诚继承了大郎的记忆,自然是认得。

“哎呦,王婆。”武诚笑着说道:“我就是受点轻伤,全好了,谢谢您的关心,我这去粮店啊买点面。”

说话的同时心中暗自腹诽,这是离不开这群人了是怎么着?!要不要一会再让自己碰见个姓西门的?

王婆婆扔掉瓜子皮说道:“你等会啊,我让大壮去帮你扛,你这伤刚好别再抻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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