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旁的滴漏全都滴完,差不多需要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

所以这些人差不多也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在皇帝的面前竞争表演,一个个那是精神抖擞,摩拳擦掌。

坐在首位上的皇帝始终微笑地看着,叫旁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喜还是不喜,却叫那些“表演”的王孙贵族们一个个愈发的激动热烈了起来。

而看了看那滴答滴答作响的滴漏,君亦则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松开了紧抓着面前碟中的桂花糕,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端起面前的杯中的清茶,递到唇边吹了吹,轻噙了口。

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时辰了。

药效,该发作了……

而君亦则这样异样的行为除了部分人注意到了之外,其余热的注意力全都专注在了面前空地上的表演上去了。

就在这些人暗暗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之际,空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蹴鞠了,只可惜参加蹴鞠的人才刚刚穿着整齐的衣裳,齐步跑到了空地上,还没来得及跟高位上的皇帝请安,下一秒,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忽的从密林中疾步跑了过来,上头则正爬伏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

一看到这匹马,在场的诸人俱都皱紧了眉头,有些甚至转头就朝一旁的滴漏看了过去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有人回来子,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了过去,最后随意地丢了帕子,端起面前的杯中的清茶,递到唇边吹了吹,轻噙了口。

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时辰了。

药效,该发作了……

而君亦则这样异样的行为除了部分人注意到了之外,其余热的注意力全都专注在了面前空地上的表演上去了。

就在这些人暗暗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之际,空地上的表演已经进行到蹴鞠了,只可惜参加蹴鞠的人才刚刚穿着整齐的衣裳,齐步跑到了空地上,还没来得及跟高位上的皇帝请安,下一秒,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忽的从密林中疾步跑了过来,上头则正爬伏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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