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长孙婄钰的身躯猛然一退,在门缝中与陈尘遥远对视一眼。

门关上了。

等她抬手再想去敲门,听见院落里忙碌的声响,还是犹豫了,手臂又收回去。

远处一道目光也随之离去。

“大人,这样对长孙姑娘会不会太...”

“你忘了她差点害死你吗?”陈尘冷声说道。

易太闭上嘴巴,再没敢开口!

数十坛酒,全化成了蒸汽飘入空中,真正凝结成蒸馏酒的只有几斤而已。

陈尘抱着酒坛,轻抿了一口,烈火入喉,极为舒爽:“这才是酒嘛!”

夏芸韵眼中略有好奇,也端起一小坛,想要品尝一番。

“这酒可烈,你别喝太多!”

陈尘一句提醒的话,在夏芸韵听来却极为刺耳:“我自幼随师父习武喝酒,酒量不比番恒差!”

说罢,白皙的脖颈仰在月光之下,一大口烈酒吞下。

“咳咳”

平时的低度酒喝习惯了,夏芸韵根本没想到会有如此辣嗓的酒。

陈尘和易太二人皆是憋着笑容,没敢出声,即便如此还被夏芸韵狠狠瞪了一眼。

次日清晨。

三人前后而行,各是抱着两小坛烈酒,抬头挺胸,身后黑压压一片,皆是来凑热闹的百姓,也有人抱着酒坛,一同走向城外三军阵营。

与此同时在完颜宁住的府邸门前,有位身着布衣壮汉,提升高呼:“太宰大人和番恒将军的酒斗就要开始了,快去围观啊!”

声声震耳欲聋。

“喊什么喊,吵到我家公子,十条命都不够你赔的!”庄国军士手持铜剑,呼喝着驱赶。

“等等!”完颜宁从门中走出,看着壮汉:“你说陈尘跟番恒在城外比酒?”

“回....回大人,太宰大人正是跟番将军在城外酒斗!”

“哼!”完颜宁嘴角冷笑,大手一挥:“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公子不可去啊!”还是那位庄国谋士,出言反驳。

“为何不可?”

“陈尘几番事迹足见其心机城府,凡是有他的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只待礼规时日一到,立刻返回庄国!”

“笑话!有他的地方本公子就不能去?他算什么东西?你若再敢说这种言论,礼规未到,我先让你魂归庄国!”

完颜宁冷嗤一声,甩手离去,身后随行立刻牵出马匹跟上。

谋士抬手难做挽留,只能苦叹哀悼。

那位壮汉却已不见踪。

——

三十万新军在赶赴国都的路上,守卫国都的卫军也有十数万人,早在军营搭好了看台,陪同番恒严阵以待。

“太宰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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