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张乐安正消沉着，被祁志鹏大喊的画面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祁志鹏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跑到了被火球穿透的标靶旁。
张乐安的小火球在穿透标靶后没多久就自行消散了，倒是没对其他的标靶或者祁志鹏所说的结界造成伤害。
但是祁志鹏依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烧了一个小洞的标靶。
“不就被烧了一个洞么？有什么可奇怪的？”张乐安和林墨也赶到标靶旁，张乐安不禁问道。
“这里的每个靶子，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木材制成，但是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尤其是对火系法术有着额外的抗性。”祁志鹏解释道，“况且，火球法术本就是以爆炸伤害见长，且刚才那个火球的燃烧性质并没有变，所以能造成的破坏程度一般就只与它的大小相关。”
“而那个火球的大小却是异常的小，应该不会把木靶烧穿，是吧？”画面中的林墨抚摸着木靶上的缺口。
随即画面就给到了缺口处。
虽然因为火球行进的路线不是很稳定，导致缺口处向后延伸时是一个斜着向上的切口，但是断面却非常平滑。
没有烧焦的痕迹，没有爆炸导致的参次不齐，只有平滑的切口。
“是的，所以我才会惊讶。”祁志鹏点头道，“作为元素魔法中最低级的火球术，应该没有这种特性才对……”
“嗯……”林墨摸着靶上的切口，也陷入了沉思。
“我说……会不会是这样？”此时，张乐安插话道：“会不会是因为我的本源力影响的？你看，我本源力是吞噬灵魂，所以我施展出来的魔法也带有那种吞噬特性？”
“然后你的火球就把木头靶给啃了？亏你想的出来。”林墨白了他一眼，“这其中绝对是有什么原理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想到而已。应该确实也是跟你的本源力相关。但是绝对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那怎么办？凭我这么小得不起眼的火球，虽然有这么个特性，但也不足以吸引这个大陆数一数二的强者的注意力吧？”张乐安摊了摊手，“话说那种强度的人物，什么没见识过？”
“这个他有可能还真没见识过。”林墨嘿嘿乐了两声，“从祁志鹏的表情上，你就能看出来了。”
张乐安转头一看，祁志鹏还在惊疑不定地盯着靶子看。
察觉到二人望向自己，祁志鹏才收回目光，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魔法师公会发行的最新论文中，已经很少见到火球术这三个字的身影了，你知道为什么么？”他转向两人，问道。
但这问题的答案在他看来明显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未等二人回答，直接又自顾自地说道：
“就是因为作为元素系最简单的魔法，火球术的基本特性早早就已经被研究透彻。它对生物的伤害极限在哪里，对建筑及地貌的破坏极限又是多少，这些参数都已经是公认的一个较为精准的数值。即使是王大拿这样的顶尖传奇魔法师，也不会对这样的数值抱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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