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回头看他的兄弟们:“你们是几个意思?要染头发吗?”
众人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恭恭敬敬:“染,染,都听乔姐的。”
理发店,黄昏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进来,问题学生排排坐在沙发上,偶尔心虚地瞥一眼温乔,温乔客气地和tony老师沟通:“帮他们都染回黑发,谢谢你了。”
温迟最好的哥儿们叫夏柏,第一个染好头发,被温乔喊到门外,夏季梧桐茂盛,太阳落山,大地昏黄,染回黑毛的少年清爽干净,看着十分顺眼。
“以后温迟要是再打架,你必须给我拉住他,听到没有?”
夏柏委屈巴巴:“乔姐,我哪里拉得住迟哥啊?”
“那就给我打电话,温迟但凡有点暴力倾向,你就立刻给我打电话,听到了吗?”
夏柏乖顺:“听到了,乔姐。”
温迟的创伤应激障碍症和温默的自闭症,都是要请心理医生辅助治疗的,所以她才会去跟温建民要钱。
那是温建民欠他们的。
温乔站在理发店门口,染回黑发的小弟们一个个从她跟前走过,鞠躬,乖巧道:“乔姐再见。”
“再敢撺掇温迟去网吧,我……”
“不敢了不敢了,乔姐,我们再也不敢了。”
温迟最后一个染好的,其中一个富二代小弟全部买好了单,匆匆忙忙跑掉了。
温迟双手插在宽松的校服裤子口袋里,走到温乔跟前:“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温乔挑眉:“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我这叫深藏不露。”
少年黑色短发,少了头发的遮挡,眉眼显得锐利,干净又英俊,温建民弃如敝屣的孩子,是温乔心里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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