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青青见到阿姐跟来,十分开心的将钱袋子中的小章鱼拿给阿姐看。

龚初云从小妹手中,接过爷爷十分宝贝的海玉瓶,里面装着一只略带浅粉色的章鱼,正好奇的望着她。

不知为何这章鱼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亲切,它体内的灵力正透过海玉,一点一点的传到她的手心,龚初云抬起头,看到龚青之也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两人互望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龚青青性子比较急燥,看阿姐没问,自己便主动交待说:“阿姐,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在……”,她正要往下说,却不妨被龚御拍了一巴掌,龚御板着脸,一把夺过阿姐手中的钱袋子,凶悍的说:“你刚才抢了我的东西,我说要爷爷来评理,你还非要大姐来评。好!咱们今天就好好说叨说叨。”

龚青青先是体内被龚御拍进一股灵气,将她没有说完的话给拍了回去,后来又听到龚御说自己抢了她的东西,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龚御大骂道:“我抢了你的东西?你能要点脸不?我每天累死累活的给你带路,你送我个东西,竟然还说是我抢你的?”

她素来不善吃亏,挽起袖子,又要和龚御打过。

龚青之左右张望了一下,长廊的拐角处有一两个侍从,耐不住看的不尽兴的寂寞,公然的看起了热闹,头痛的抚着额头道:“走,走,走,去爷爷的后堂吵去!”,说完还推搡了正要扑到龚御身上的龚青青一把。

龚青之将二人拉扯至后堂,尚来不及关上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声传来,似是两人抢夺的东西被人摔在了地上,有人小声的呵斥,有人大声的啼哭,引得众侍从都探头探脑的往里看,走在后面的龚初云脸色铁青的将后堂的房门关上。

刹那间一片寂静,众人见再无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在众待从后面,有一个约莫是新来的小婢,似是没见过这种场面,正要趴在门上听一会儿。

另一个和她相熟的婢女,上前拉着她的胳膊边走边说:“走吧,走吧,钟离阵的外面你还想听到啥,再说了,要看那姐俩打架,改天休沐的时候,我和你去坤荣峰陶家院外的修练场。听住在那里的阿喜说,天天有架看,不稀奇。”

那新来的婢子被拽着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眼仍是恋恋不舍道:“真的听不见吗?”

另一个婢女突然停下拖拽着她的脚步,看着她的脸,奇怪的问:“你这问题很奇怪,你是哪里人?”

那新来的婢女红着一张俏脸,扭捏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尨族人啊?我家住在沅江南岸,我自小就十分羡慕你们修仙之人,前些日子家中来了个叫龚全的人,他说认我为义女,无偿教我俢仙,只需让我替他女儿到殿内当差即可,我便答应了。”

“阿浮,你被他骗了,你若渡过沅江,愿意到这殿内当差,自会有师傅来教你修仙,另外你还可获得一笔不菲的酬劳,若你不想要钱,还可以兑换丹药等物。”,另一个婢女摇头叹息道。

那新来的小婢女脸更红了呐呐道:“若没有他,沅江天险,我如何能过得。”

另一个婢女颇为自豪道:“嗯,那倒是,就算上流修仙门派渡沅江也得扒一层皮,只咱沅江内流之人,出入沅江犹如自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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