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宋茗双抱紧了自己,不由自主地离远了一些。
“什么?”即使是沉稳如沈宴,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恭喜三位客人,你们成功的破译了所有机关,顺利解救了被困在这间密室长达百年的女学生。”一道遥远的机械女声传来。
随后,她话锋一转,“那具女尸,正是这名女学生的尸体,被它砸中的人,将代替这名女学生,困在这间密室里。”
宋茗双才刚刚浮现出喜色的脸,瞬间褪去了笑意,她有些不悦的嘀咕着:“弟弟也太冤枉了吧。”
沈宴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冤枉?江斯年可不冤枉。
“换言之,被砸中的那位客人,已被淘汰,接下来,会有工作人员带您离开,”广播里的女声依然公事公办的传来,“请幸存的两位客人输入出口密码,前往下一间密室,解救无辜男学生的魂魄。”
“弟弟,”已经从天花板上掉了一具女尸的震惊中走出来,宋茗双迟迟没有动身,有些为难的看着江斯年,“你没有错,你就是今天的运气差了些。”
“是的,江少爷今天的时运差了些,”沈宴看着江斯年的眼睛,意有所指,“毕竟,没有人,可以一直好运气,希望江少爷不要放在心上。”
江斯年先是沉浸在宋茗双朗读的信中,止不住的惶恐紧张,紧接着,又被从天而降的女尸,将智商砸的七零八落。
但是现在回过神来,听见沈宴一语双关的话,江斯年如果还没弄明白,也当不起大金融系才子的名声了。
他和宋茗双约好的一起去密室,沈宴为什么要突如其来横插一脚?
宋茗双答应了沈宴,一起去密室,为什么沈宴没有要求宋茗双,将他排除在外呢?
宋茗双读的那封信,影射了宋茗双、陆文旬和他三个人,精准地给了他致命一击。
无数个巧合连在一起,那么,就一定不会是单纯的巧合了。
所有的巧合都指向一个可能:这一切,都是沈宴的安排。
为什么?
江斯年心中疑团密布。
他和沈宴的确不对付,不过,那是因为他们中间隔了一个宋茗双。
江家和沈家合作数次,江斯年在脑海中努力回忆,每一次和沈宴接触时,沈宴的行事作风。
沈宴这个人,看上去懒散随意,永远挂着一幅温和的笑意。
江家第一次和他合作,还摸不清沈宴的路数,以为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到头来,不仅没占到半分便宜,还赔了不少进去。
后来学乖了,不和沈宴对着干了,沈艺传媒能吃肉,江家好歹也能跟着喝汤。
几次接触下来,江斯年对沈宴的印象就是,沈宴这个人,做的每一件事情,看似不过是偶然之举,实则不然,沈宴所有的随心所至,都是假象,一切事情,都是为了给真正的目的铺路。
江斯年不由得想起沈宴在商场上的几个传说,有人背后说他是笑面虎,也有人说他最狠得下心,所有人都是棋子,为达目的,即使是自己入棋盘做棋子,也心甘情愿。
这也就是为什么,江斯年一点也不诧异,沈宴居然没有迁怒于宋茗双的擅自做主。
沈宴本来就是可以自己入棋盘,甘愿做棋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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