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至与叶三全出了城后,一路向东走去,待天色暗下来后,便想在沿途找一家客栈留宿。可和至身无分文,他无奈之下便说道:“三全兄弟,我现在实在有些紧凑,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外露宿了。”
三全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点钱,不过只够开一间房。”
……
和至无奈地说道:“那就开一间吧。”
“我们何不去弄点银子过来?”
“去行骗?不可不可,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我宁愿露宿也不去行骗。”和至说道。
二人来到客栈柜台处,拿出钱财来跟店小二说要开一间房。
“你们两个大男人开一间房?”店小二问道。
“是开一间,不行么?”叶三全说道。
那店小二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二人够,说道:“可以……可以……”
二人到了房内后,只觉得那房间甚是窄小。和至看了看那床后,倒吸一口气,说道:“我还是问问小二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吧。”说着,他便推开门欲往柜台处走去。
谁知,他刚推开门便迎头撞上那路过的客人。和至瞧了一眼,发现那客人正是那日与自己在擂台上比武的乐言。
“哟,看不出来你们还是这层关系。”乐言看了看屋内的叶三全说道。
和至反驳道:“你不在南家当女婿,跑到这里干什么?”
乐言被和至说了后玉面通红,她怒道:“你个无赖!”说罢,她又是那招星河探月朝和至而去。
和至到手压着栏杆,纵身跃至楼下。他说道:“乐姑娘,你若在此动手,打坏了店家的东西怕是不好吧。”
乐言跟着也跃至楼下,说道:“啥东西坏了本姑娘照赔就是了!”
和至笑道:“那你若是把我弄坏了,会赔我吗?”
乐言听后更是恼怒,一招金雕扑兔朝其而来,和至翻身而走。乐言依依不饶,她瞬时向和至来个横扫千军,可每每觉得要打中和至之时,那和至霎时又离得很远。只见那店里的桌子椅子一会儿的功夫就都残破不看。
那店小二急得直叫二位罢手。和至定了定身,稳稳地挨了乐言几掌。他捂住胸口自言道:“这姑娘家的,力气倒是不小,当初与明广化打斗都不觉得这般疼痛。”
乐言骂道:“你为什么不躲?”
和至说道:“我若再躲,你要赔一整间客栈了。”
乐言听后,收起了手并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店小二,说道:“小二,这银子是我赔给你的。”
和至道:“那你赔我么?”
“无耻!”乐言说罢便转身离去。
这时,一旁看热闹的叶三全到和至身边说道:“兄弟,我看这姑娘比南家大小姐强上百倍。我看你俩挺有缘的……”
和至说道:“是么?我已有妻子了。”说罢,他也上了楼。
叶三全看着二人先后离去,自言自语道:“那刚好,我还没有娶。”
晚上,和至实在不想与叶三全同床而睡,那叶三全的鼾声如雷,简直无法让人入睡。他理了理衣服,便往屋外走去。
他看着那指甲般的弯月,想起了那时与沈徽在武夷山的过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便听到有人在边上说道:“哟,这是怎么了?还舍不得进屋了?”
和至转头看去,竟是那乐言站在一旁。乐言又说道:“你那位兄弟鼾声响得可以,我那房里都听得着。”
和至已没了白天跟她斗嘴的兴致,他说道:“我这位兄弟的鼾声是有些大了,不好意思。”
乐言见和至一反常态,惊讶地说道:“你这般有礼貌,我反而有些不习惯了。”见和至并未说话,她又说道,“你所学的是什么功夫,竟如此厉害?”
和至说道:“什么功夫只不过是名字罢了,你若高兴,叫它阿猫阿狗都可以。”
“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问你什么你答就是了。对了,你叫啥名字?”
“乐姑娘,我叫朱和至。”
“朱和至……怎么有点耳熟,你就是那个在蕲州城跟鳌拜打斗的那个?”
“说来惭愧,那日我败于鳌拜手下险些毙命。”
乐言走上跟前说道:“才不是。那鳌拜是满清第一勇士,你能与他斗上几十回合,那你也是当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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