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至与蒋春荣正欲离去,那萧外宗起身说道:“慢!和至兄弟,我看你面色红润,已然是伤势痊愈。那日,我见你重伤卧床,便将青松道暂交门风打理。现在你已然恢复,那青松道还需你来主持。”
“你怎么见风使舵,那日可不是这么说的。”蒋春荣说道。
“那本教主是怎么说的?”萧外宗厉色问道,“你不要将你我个人私怨夹杂在公事之中,需知我萧外宗做事一项对事不对人。”
“那日你说免去我一切职务,青松道由门风掌管,至于和至等他伤愈后再另行追究。”蒋春荣说道。
萧外宗大笑说道:“既然你知道我只处理了你,又没处理和至兄弟,你又怎么说我见风使舵?和至兄弟乃当世奇才,有他掌管青松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只想找到沈徽,其他的事不感兴趣。”和至说道。
萧外宗说道:“和至兄弟,你需知天行教有十万余教众,与其你一个人寻找,倒不如让全教上下帮你一起寻找,如此定可事半功倍。自你受伤之后,燕然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整天在为你祈福,现在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燕然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接着,他又对蒋春荣说道:“蒋兄弟,我知道你因为公事而对我心存怨念,但我希望你放下私人恩怨,只有我们齐心协力,才能把天行教打理好。我萧某人愿不计前嫌,让你继续当青松道副道主。”
蒋春荣说道:“你不要那一个小小的青松道副道主在我面前说来说去,我不稀罕。韩教主说了,若我回教,将把智信堂堂主一职交予我。”
萧外宗笑道:“想不到你是如此势力之人,我萧某人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寸功未立,却凭着私交而占据要职的人。你是这等人,可惜和至兄弟不是,那日韩兄弟本欲任和至兄弟为四信堂堂主,不过他并不感兴趣。你要去便去吧,我萧外宗这座小庙容不下你。”
和至说道:“我对这些名利不感兴趣,我只想找到沈徽。”
萧外宗说道:“如此甚好,我现在就传令下去,让全教一同寻找沈徽。和至兄弟你就在蕲州静候佳音吧。”说罢,萧外宗便大笑离去。
蒋春荣见萧外宗已然离去,便对和至说道:“和至,那萧外宗真不是个好人,你当真继续当一个小小的青松道道主?若是去找韩教主,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只想找到沈徽。”和至不耐烦地说道。
蒋春荣见状,便连叹数声,自行离去。
此时,韩江陵亦与常寒山在那里商讨着吴三桂起兵一事。常寒山道:“吴三桂最近是捷报频传,他修书至我教要我们共图大业,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韩江陵说道:“吴三桂到底只是偏安一隅的藩王,如今他与朝廷的情况还不明朗,若是此时帮助吴三桂,那他年吴三桂兵事被平息之后我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可如今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两边都不好惹。”
韩江陵说道:“这些是朝政之事,我们江湖之人就不要去管了。”
再说那萧外宗,回到总教后,便跟燕然说道:“燕儿,你和至大哥已伤愈回到蕲州了,你快些过去吧。”
燕然听罢有些惊讶,问道:“爹爹不是让我不要再接近他吗?”
萧外宗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如今他已然恢复伤势,还是那个英雄少年。你只管去便是了。”
“好的。”
萧外宗看着燕然离去的背影,不断地摇头,他把萧云然叫过来说道:“你也随着燕然去蕲州吧,她这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
萧云然说道:“爹爹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得偿所愿。”
萧外宗自言道:“朱和至在蕲州开口闭口沈徽的,莫不是他钟意于沈徽?”
萧云然说道:“那燕然此去还有何意义?”
萧外宗捋了捋胡子,把手下詹尔臣叫到跟前,说道:“你速派一些人去打探打探沈徽的消息。如果寻得沈徽,格杀勿论。”
詹尔臣听罢便领命而去。
云然对父亲的决定有些惊讶,她问道:“如此一来,那朱和至知道了就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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