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为什么要说又。菲菲一脸鄙夷,手掌用力一拍墙壁,摇晃头。震动中一个球从房梁上掉下来,菲菲本能的伸手怀住。

菲菲看了看,嘘了口气,尴尬的苦笑:“哎,我还以为不是人头呢。”

菲菲大叫一声,双手朝上一甩,转身就要跑,没想到动作过大。距离没把握住,一转头直接撞在了墙壁上。房子震动了一下。一颗又一颗人头刷刷从房梁掉下,全都用绳子吊着悬在空中。

人头像一个个传导球,在我和菲菲中间摆动。

惊吓过后,两人缓过神来。

我用手电照了照,虽然都是人头,但还是有所不同,除了落入菲菲怀里的那颗人头还有皮肉外,其它的都已经是白骨状态。我对着那人头照了照。模样看上去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我:“菲菲,闻闻看有没有发臭。”

“哦。”

菲菲双手握住摇摆的人头,人头停在菲菲手里,菲菲的鼻尖缓缓凑过去。快到十几厘米处,菲菲迅速后仰看向我。

“老头子,有种你来!”

我急忙摆手。菲菲顺势扯断绳子把人头朝我砸来。我本能接住。

其实恐惧往往就是人对未知事物的迷茫,真的摆在你面前倒也没有那么吓人了。我自己催眠自己。让自己不害怕。

我接过人头,瞅了瞅生怕他突然睁眼看着我,但我还是故作镇定:“菲菲看我来问问他。”

我揪住人头的头发摆正脸:“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是谁把你吊在这里的,说话呀,我在问你呢?”

菲菲欲哭无泪:“师父,别闹!”

我一下想到点什么。转身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穿着迷彩服,脖子的肌腱和骨头暴露在外。我把人头比对过去。我猜的没错,属于同一个人。

我朝后挥挥手:“菲菲,快过来看,是同一个人的。”

耳边传来开柜子的声音,然后是有很多东西从柜子掉出落地的声响。我急忙转过身,菲菲一脸无辜的看向我,脚下堆着许多副骨架。

我数了数那些骨架,和吊着的人头数量能对上。

从床上那人的着装看,楼下的篝火就是他生的。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伴。

我照了照他身上的衣服,感觉和林子里遇到的人穿的很类似,可能是一批人留下的。

床上的人看样子遇害没几天。至于那些白骨如果是自然白骨化的话。那应该至少死了一年以上,我在它们上面并没有找到一丝软组织的残留。

要知道内脏等软组织完全液化溶解,在空气中至少要二十年左右时间。但从骨骼的硬度判断,显然这些骨头骨龄都在五年左右。骨架之间呈现的色泽也深浅不同,可能不是同一时间去时的。

我在骨头上没有发现野兽撕咬的痕迹,骨骼保留的也很完整。除了每具尸体的脖子上有切口,其它位置都没有骨折痕迹。

带着疑问和菲菲来到另一间房间时,我又看到了另一具尸体。

两个房间中间有扇门,可以从里面径直穿过,不过门轴因为年久失修,在我推开时竟然断开,整个斜着倒下。巨大的声响吓了我一跳。

因为刚才的惊讶,这次没多少恐惧了。本来就说了么,习惯就好。与刚才房间里的尸体相比,这个死者总算留了一具全尸,可惜生前受得痛苦还不如那具尸体痛快。尸体身下的血迹,把水泥地染红一大片,检查尸体时发现尸体的四肢都被敲断,整个人生前只能静静躺着等死。尸体旁有个很大的大木箱,我有种预感,里面放满了和那柜子里一样的白骨架。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人抓一个角同时抬起。果然。好多骨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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