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师爷一甩衣袖道:“哼!本大人征税需要什么文书?这县城里谁不认得我朱无伦?”

猪悟能?还真特么是头猪啊,还是头肥猪!哈哈哈,于志成眼泪都笑出来了。

朱师爷大怒道:“来人!敢藐视本官,把这伙计和林翠儿给我带回去审问!”

落难的老虎那也是老虎,老虎的屁股你也敢摸?当老子是好惹的么?老子比你多活几百年,来受你这鸟气?打死也不干!刚要发作,店门外传来一声:“慢着!”

众人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半月不见的李劲。林清源赶紧道:“李将军,您可得为小民做主啊。”

朱师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个被贬的武夫,哼,我朝法令军政分立,你吃你的军粮,我收我的税银,两不相干,今日这事不属你管辖,谁来也得把这税钱交上,本官听说这酒肆原是林翠儿做主,既不交税银,来呀!速将林翠儿一干人等带走。”

李劲撇他一眼,仿佛自言自语道:“哎呀,近日疏于练功,也不知能否捉得住刀,想来杀猪尚可,说不得今日要试上一试。”

也不知道这个什么李将军官大不大,怎么说也该大过这坨连品级都没有的猪屎吧,老李啊老李,你可要坚挺啊。今天要不把这谭水搅混,老子还有老子预定的老婆、老丈人就得坐班房。妈的,不管了!于志成赶紧火上添油道:“厨房里正有上好菜刀好几把,二哥,二哥,你快去与李将军取来?”

朱师爷吓一跳,色厉内荏道:“李劲!你敢袒护这几个罪人?本官可是嘉州长史金大人的三姨太的表侄,速速退去还罢了,不然我禀明长史大人,定然办了你。”

“呵呵,朱大人好大的官威,不知朱大人官居几品?”说话的这人也是文人打扮,别的没什么特别,只是一身正气与众不同。

朱师爷见了这人,也不得不拜一拜道:“严大人……”

不等他说完,严大人一摆手道:“这南溪民生法令皆由本县所出,本县却不记得有什么酿酒税,莫非本县记错了?”

看来这位严大人和李将军是一伙的,于志成底气更足,再度添油道:“大人,我家前日已然付过税银,今日这位猪大人又来索取,我等正与猪大人理论,这位猪大人却要拘拿我家小姐,本县法令是这么说的么?可以随便拘拿别家小姐么?”他每说一句都把这个猪字重重的念出来,生怕别人听不明白。

严大人笑道:“小哥无需多说,来龙去脉本官已然心中有数。”

朱师爷吓一大跳,你丫别乱说啊,就算我是这么干的,你忍忍就过了,谁不知道这个严县令一根筋,软硬不吃,你这不是给我添乱么,朱师爷冷汗直冒,唯唯诺诺道:“这……,小人也是为了规范经营,丰富国库,还请大人见谅。”

严县令道:“方才朱大人说谁来也不管用,李将军也管不了朱大人,不知本县品阶是否足够,是否管得了朱大人。”

朱师爷慌忙跪下道:“小的知错了,知错了,还请大人饶了小的这一回。”

严县令一板老脸道:“饶你这一回?你做的那些事以为本县不知晓么?滚吧!回头再与你计较!”又对那两个衙役道:“你两个狗仗人势,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原本罪过不小,念在你二人也是受人唆使,本县不与你等计较,回去收拾东西滚吧,似你两个这样的,本县可不敢用。”

两个衙役飞来横祸,苦求无果,灰溜溜的走了。朱师爷从地上爬起来,边走边冷哼一声道:“哼!给脸不要脸,给我等着。”

于志成对着他的背影竖个中指,别人自然不解其意。

严大人一改脸色,眼睛笑成一条缝道:“老朽听说于小兄与李将军有个酒约,特来讨一杯,不知于小兄可否施舍。”

于志成道:“大人说的那里话,大人肯光临小店,那是小店好几万年修来的福气,严大人,李大哥,楼上请,二哥,快上酒菜!”

王小二道:“不知大哥要用哪一种酒?”

于志成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道:“你小子好不懂事,去把最好的存货全部拿来,关门关门,今天不做生意了。”

三人相视而笑,去二楼雅间坐定,不多时,酒菜便上来,菜品都是经过于志成改良的,那羊肉自然再无半点膻味。

于志成替他二人各斟一杯,自己也倒满一杯。李劲笑道:“早就听说老弟弄了些好酒,近日诸事繁忙,无有空闲,酒虫早勾出来,这酒果然清香浓郁,只是今日却换了小盏,莫非老弟舍不得?”

这种残次品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是怕把你整趴了,不识好人心。于志成笑道:“大哥先尝尝看,若是需用大碗,小弟自当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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