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来啦”

沈安在外面做早饭,闻声就冲进了屋里,然后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网hps//la

屋子不大,摆了一张床之后就只剩下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的余地。

果果就站在床边,吃力的在搬动着凳子,慢慢的爬了上去。

她趴在桌子上拿到了布条,然后回身就看到了笑眯眯的哥哥。

“哥,扎头发,要漂亮。”

“好”

沈安把她抱出去,一边做饭一边抽空给她扎头发。

等鱼粥的香味让隔壁的租客不住的吸鼻子时,沈安也给果果扎了两个小鬏鬏。

沈安的身体微微后仰,然后夸张的赞美道“我家果果咋就这么漂亮呢”

果果昂首道“漂亮”

两兄妹吃了早饭,沈安带着果果在城中逛了许久。

当夜幕渐渐降临时,沈安的摊子也开张了。

锅贴在锅里渐渐金黄,果果坐在后面在看着繁华。

那些摊贩在叫喊着,各种美食汇聚,让人觉得来到了饕餮的世界。

人很多,沈安甚至见到了一个官员带着随从在一路吃。

“锅贴好了”

沈安揭开盖子,顿时热气蒸腾,那些等候许久的食客都开始争抢。

“某全要了”

“滚”

“来五个”

沈安忙的不可开交,边上做汤饼的小贩嫉妒的不行,沈安瞥见了就说道“近水楼台,这里人多了,你的生意也会好。”

小贩干笑着,却不肯相信。

等他的生意渐渐好起来后,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的锅贴生意好的不得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独占鳌头的意思。

生意好当然是好事,但是汴梁对于他和妹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不能得意忘形啊

沈安做了十多锅锅贴,然后再次抖抖袋子,示意今晚结束了。

食客们照例是牢骚满腹,然后准备散去。

“既然出来做生意,怎么能这样呢”

三个泼皮从人群里挤了过来,为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吃食不错,只是汴梁太大,你一个人如何做得过来,这东西怎么做的说来听听,某花钱学”

这是沈安第一次面对汴梁城中的黑恶势力,他看着这三人在发呆。

现在才是初春,天气还冷,可这三个泼皮却敞开了胸怀,仿佛身体里装着个小火炉。

“身体真好。”

沈安由衷的赞叹着。

一阵风吹过,其中一个泼皮面色发青,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让泼皮们的气势一下就泄掉了大半。

众目睽睽之下,泼皮头子恶狠狠的道“给你三天,不然汴梁城里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沈安一脸惶然的道“要不现在就学吧。”

泼皮头子没回头的摆摆手“某说话算话”

一阵叹息声中,那些食客纷纷散去。

边上卖汤饼的小贩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就挤出了些许担忧说道“汴梁城的泼皮不少,他们是最狠的,最喜欢跟着到别人家里,然后日日恐吓。”

他看了在后面很乖的果果一眼,说道“要小心啊”

“多谢。”

沈安依旧收摊,还是一头挑着摊子,一头挑着妹妹回家。

回到家就烧水洗脸洗脚,果果一路打着哈欠,但在临睡前还记得说了一句“哥,他们好凶。”

沈安给她盖好被子,“那是哄人的,再过几日他们就凶不起来了。”

他上床盖上被子,惬意的叹息一声。

“哥”

第二天吃了早饭后,沈安说带着果果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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