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望月景时依旧被困在手术台上,每天都会被银豆婆婆抽取身体不同部位的血液进行必要的研究。

这种非人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手术的一星期后。

身体被植入山椒鱼毒腺的望月景时在时间的流逝之中对于毒的抗性逐渐增加,让银豆婆婆每天都会给他注射的查克拉抑制剂的有效时间不断缩短,最终他终于利用最最基础的脱绳术成功脱离了手术台,重新收获了自由。

当他再次扫视这个简陋的手术室,却发现在手术台的旁边放着他的衣服。

他没有急冲冲地跑过去,因为他现在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超级谨慎状态,他害怕银豆婆婆在衣服上面放了什么,然后让他再次倒地不起。

他拿起一旁的绷带缠了几圈,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然后就走向了手术室所连接地另一个地方——银豆婆婆所在的实验室。

当他走到实验室的入口时,听到他脚步声的银豆婆婆回过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望月景时,说出了一句望月景时以后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话。

这句话既不是“你是怎么脱困的?”,也不是“怎么可能,我明明……”这种标准的大反派用语,而是一句——

“你怎么没穿衣服?!”

这句话几乎对望月景时造成了致命一击,然后银豆婆婆依旧不放过望月景时,絮絮叨叨地说:“我明明都已经把衣服放在手术台旁边了啊?难道你没看到?我的计算应该没错啊,还是说山椒鱼的毒还是对你的视力造成了影响?不对,应该是对你的认知有了影响,怎么会有人傻到不穿衣服呢?……”

“不对,我的视力没问题,我的认知也没问题,我只是担心你在我的衣服上动了手脚,我才不穿衣服的……”

望月景时越听脑袋越大,急急忙忙地用最大音量打断了银豆婆婆的自言自语,防止自己内心受到更严重的刺激。

他发现自己的智商被眼前的老人完全没压制了,对方早就预见到他的身体对毒的承受力会越来越强,甚至精准的计算出了他脱困而出的时间,提前把必要的衣服都放好了,而望月景时则做了一件不必要的蠢事,一件真真正正的蠢事。

看到望月景时几乎如同炸毛的猫一样,银豆婆婆大笑了几声,然后说:“你可真是个孩子气的人啊,小忍者。”

“不过玩笑归玩笑,你身上的手术还是十分成功的,达到了我预想的目的,你也成为了一名真正意义上毒之兵器。另外这本研究笔记也送给你了,说不定你以后能通过这个更进一步。”

银豆婆婆从实验台上拿起一本封皮已经破破烂烂的笔记本递向望月景时,但是望月景时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银豆婆婆咧开嘴,笑道:“你拿去吧,这次我可没有套路你的意思,你就当是我这个旧时代的老古董对于你这个新时代的忍者的一点小小的补偿。以我的身份,我早就应该随着半藏一起死去了。”

“怎么?你恢复了力量还怕我一个老太婆?”银豆婆婆用半开玩笑半挑衅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忍者绝对不能犯相同的错误……”望月景时一边说着,同时召唤出一个水分身,接过了银豆婆婆手里的笔记本,检查没有藏着什么药剂以后,才放心的浏览起来。

“要看就回去看吧,杏子那孩子很担心呢。”银豆婆婆脱去不合身的白大褂,整个人的气势就不一样了,她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普普通通地老婆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种改造技术,即便是五大国也没有吧?”

望月景时快速翻到最后几面,就看到最关键的部分,虽然他看不懂有关技术方面的说明,但是他能看得懂最后的结论。

“这只是两个老人毕生的夙愿而已。我和小春前半生都在研究这个,一开始由于时间不够才会让半藏变成那样,我们会甘心吗?哪怕半藏对此没有丝毫怨言,我们就能轻松放下吗?”

银豆婆婆虽然面色的如常,但是说话的语调却显示她现在的内心并不平静,甚至一连用了两个反问句来强调她必须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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