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认没有威胁,忍者也不会妄造杀孽。

毕竟也没有人想有一个疯子一般的队友。

与柊同一批次驻扎在贮水城的忍者不少,但是仍不足以对整个贮水城进行监控,而柊的尸体也正是出现在了那些缺口中。

作为他队友的冷申则是将自己之前的经历说了出来,没有多说一句,亦没有少上半分,自然而然的,他遭受到了所有人的冷眼以待。

‘真是肤浅,既然已经身处战场,又何必做个人。’作为志村团藏一系的人,冷申一直都看不惯猿飞日斩一系的作风,明明对着敌人也不曾有半分怜悯,不管强大与否,却又假心假意的赎罪,就像柊这个人,去帮助那些满怀仇恨种子的孩子,怎么,以为这样做就能消弭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吗?可笑,既然已经是敌人,应该做的,就是斩草除根。

最可笑的是,明明是侵略者的身份,却是一个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我这里没有安排吗?也好,我也不需要累赘。”冷申便是这样对着营地的人说话,目前正是两个派系交锋的时候,作为这个营地还唯一存在的志村团藏这个派系的人,若无必要,冷申连面都不想露。

冷申对柊的死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提供了些情报后便开始了自己手上的工作。

根据这些情报,营地第一反应就是还有敌人存在在这片区域,做出的应对一边是加紧了对这个贮水城的掌控工作,以战争的名义驱逐着残存着的人们,并同时搜寻着可能存在的忍者;另一边是扩大了贮水城的巡逻范围,在森林中寻找是否有潜藏的忍者。

没人会想到击杀柊的人只是一个孩子。

一批又一批的木叶忍者从弥彦一心身边经过,他们只当是两个可怜的战争孤儿,没有多花时间去询问他们,好在冷申因为没有搭档所以安排了其他的事情,不然一心还真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继续睡觉的一心一直睡到的第二天的早上,醒来之后,再无之前的那般疲惫,整个人都好像活了过来。

熟悉的背篓靠在身后,身下坐着矮凳,弥彦啊着嘴巴一同靠着,头顶上是打开的两把伞,伞柄卡在了背篓两侧;弥彦的样子要比昨日更加来的狼狈,身上,手上,脸上都是泥土和草屑,脏兮兮的。

紧接着是强烈的饥饿感,算起来自己也有两天没吃东西,现在是饿的受不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原来自己现在的样子与弥彦也差不了多少,也是脏兮兮的,一心看了看四周,寻找着可以充当牙刷的树枝,她可不习惯不刷牙就吃东西。

走进了雨幕,一心折下了一截树枝,将包裹的着树皮去掉一点,朝着牙齿轻轻的刷了起来,就算是手里的树枝有剧毒,只要不咽下去,不把嘴巴弄破就没事吧。

来来回回弄了几遍,一心才将手里的树枝丢掉,然后是将双手在雨水中洗净,捧起,耐心的等待雨水盛满手心...不过这是得有多大的雨...

一心找了个小水坑,水坑看起来还算干净,水底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用这个水坑里的水完成了以上操作。

都弄完后回到了背篓前,翻看着背篓,背篓里面没有被动过,不过原先绑在筐便的布包放在了背篓里,看在弥彦动的就是这条。

没有什么嫌弃的心思,一心将布包打开,撕下一块下来。

好在在烹饪这些鱼的时候自己记得把它的鱼鳞和内脏全弄掉了,这会闻起来吃起来没什么腥味,要是带着那种强烈的鱼腥味,一心还真怀疑自己能不能下嘴。

毕竟她曾经也是一个被养的口刁的人呐。

鱼块拿在手里,然后是撕下一小点一小点的吃着,一心不知道这鱼的刺多不多,反正一老被卡喉咙的她肯定是不会一口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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