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则,300精灵币归我。”
一个孤傲的少年用那充满蔑视的神情凝视一帮呼着鼻涕泡的小鬼头,周围遍地狼藉,破落的土堆上炸的坑坑洼洼,里头躺着一只只浑身被电的焦黑模样的小精灵们。
乍看之下,这些小精灵各个都喘的厉害,没多久重新恢复精神。
精灵们再见那只呲牙发狠的绿色皮毛的犬类精灵,无不露出惊恐神情。
“是我太大意了,我以为已经拥有挑战你的实力,我愿赌服输。”
那一边穿着短裤头,梳着平头圆脸少年愤愤不平的从身背后的竹篓里拿出一个玻璃罐。
那平时不太爱说话,给人不太好相处的稍年长的少年船越一氏看到少年如此笨拙的拿出玻璃罐,对他所作所为颇为质疑。
谁知,短裤头少年将玻璃管敲碎,细心的挑开碎开的玻璃渣,从里头检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300圆整,你数数。”
接过300圆,船越想也没想就全揉成一团塞进裤兜里,嘴角微微勾着,“那么多次了你都没什么长进,给钱是给的勤快,你放心这次对战只会是最后一次,反正你也没机会遇上我了。”
提及和这帮孩子战斗的人,据说家就安住在村头的山上,船越自小无父无母,村里人也不愿与之交往。
船越到10岁至今没人愿意和他做朋友,甚至没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但谁能想到这小子狗屎运足够,在一次外来人进山游玩的机会,他巧遇一个中年人,两者年纪虽然相差很大,但彼此对精灵都非常喜欢,至此他们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
一直到12岁,两年后的一天,被船越记挂在心上的这位老师离开了山村。
从那天起,船越就无比向往村外的生活,每到夜晚来临,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上睡眠时都不自禁能想起老师曾经讲过的外边的世界。
外边世界就是一个大熔炉,能够将各种各样性格的人融到一起,这个熔炉在社会人总称为社会。
在没涉及学龄前教育,船越在山村里头就是个黑户,他没资格读书。
船越知道这点知识并不能帮他在社会上立足,而除开自己的身世可衰一点以外,他并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失去。
“最后一次?这是什么话,打赢我就想走,那可不行,你至少得让我赢你一次。”
短裤头少年闻言,脸僵成僵青色,他用一双怨念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比他高一头的船越。
船越盯着看烦了,冷哼一声:“你先在这里成为第一再说,在一个没有我的村落里称霸,然后在去外边来找我,到时候随时恭候你来挑战。”
在以前提及到外边花花世界,船越就已经在默默攒钱,那位山外人为他办了一张精灵银行卡,每次赚到钱必须翻山来到小镇内银行存款。
这些年陆续靠和小朋友玩精灵竞技赢下不少钱,抱着逢战必赢攒了些钱。
当船越第一次跟随老师来到镇外就已经知道外面世界的经济条件。
他这些年靠竞技赚来钱的最少5块精灵币,至多就今天这一次,和村里一霸,家中唯一有彩电的短裤头小鬼比赛赢了300精灵币,总共家产也累积到了4000精灵币。
他在村里同龄人眼里是标准的富裕人,吃棒棒糖,平日里也可以嚣张的舔糖纸。
船越知道,在外边的世界,他这4000精灵币就是个屁。
“你要出去?”
村里的小鬼都不理解,船越表示这也不怪他们,因为从出生就注定了他们这辈子贫穷。
精灵世界的贫富差距很明显,如果没有那种视死如归拼出头的决心,这些年被村民们受白眼就白受了,况且从这里头走出去也是为了将来的生活考虑,人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受穷,况且他还是个男人。
“对,我要去外边的世界,今天晚上就走,所以你就好好努力吧。”
船越看了一眼短裤头少年,短裤头少年脚边趴了一只红白相间,一种天生带有毒角的刺尾虫。
“你说的话还算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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