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街镇,徐谦跨上马背狂驰,秋武这家伙也不知跑到哪里了。

一阵奔跑之后,徐谦看见远处一匹枣红色的马在一棵大树下悠闲地吃草,正是秋武的座骑,却不见他的踪影。

徐谦来到树边,下马摸摸秋武座骑的头颅,四下张望,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上马继续前行,秋武的马跟在后面。

到了树的另一侧,他感觉头上有响动,赶紧抬头一看,只见秋武被扒光了衣服倒吊在树枝上,嘴里塞着他自己的袜子,脖子青筋暴起,怒目圆睁。

见这情形,徐谦又惊又好笑,立即将他放下,秋武愤怒地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

.......

许是累了,那惹恼徐谦的队伍开始缓慢前行,女子们都揭去了面纱。

道路狭窄,薛琦和姜凌云在前引路,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穿红色劲装的余南溪,惹起旁边穿绿衣的江紫萱一阵妒意。

“两位哥哥,路在前面,不在余姐姐脸上!”

余南溪闻言,面色不变,她已经习惯自己美貌带来的回头率。

薛琦嘿嘿一笑,油腔滑调道:“出门在外,我们自然是要好好照顾二位妹妹的,不能把二位弄丢了呀。”

姜凌云道:“南溪妹妹如此貌美,是个男子都愿意整日对着妹妹,甚至不吃饭,有个成语叫......叫什么来着?”

姜凌云外貌粗犷,说话直白,平日喜欢舞刀弄枪,厌恶读书。

“叫秀色可餐。”

薛琦一口道出,内心对姜凌云一阵鄙视,就这种只有肌肉没有头脑的家伙也配和自己争余南溪!

江紫萱内心泛满了酸意,这两人只知道一味讨好余南溪,没有人给自己献一点殷勤。

她谈不上有多喜欢薛琦和姜凌云,可是她依然喜欢被男人讨好,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无法和余南溪相比,任性使得她要争一争。

“两位哥哥夸奖了......刚才我们将那人脱......吊起来,有些过分了!”

余南溪从江紫萱起伏的胸部看出了她内心的妒火,她任性善妒的性格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本来她也无所谓她是否生气,只是父亲说要保持和江家良好的关系,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她故意转换了话题。

她嘴里说的那人自然是秋武,一追上他们就口口声声喊着要替少爷教训他们,还冲上来就打伤了几个家丁。

那几个家丁刚好是余南溪的手下。

余南溪对街上撞到人之事内疚不已,她们纵马奔驰在街上,是因为脱离了樊笼,一个个兴奋无比,根本没有想到会伤人。

她想停下来,可是另外三人不管不顾,她也只得跟随。

她们跑出几里地,没想到徐谦的随从却来打抱不平了,还打伤了他的人。

因为觉得己方理亏在先,她本来认为揍秋武一顿就够了,薛琦却要把他脱衣服吊起来。

薛琦纯粹是觉得好玩。

江紫萱在一边怂恿,她刚才清楚地看见了徐谦,想起两人以前的不愉快,就不想搭理他。

她以前和徐谦打架身体上当然要吃亏得多,这次抓住了他的随从,正好可以虐待一下。

姜凌云巴不得展现他的蛮力,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秋武打倒,然后绑住吊起来,并得意地朝余南溪炫耀。

余南溪对这种低俗的行为没有兴趣,又劝阻不了,便自己跑开了。

“姐姐不仅貌美,还菩萨心肠,他都打了你好几个人,我们吊起来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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