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这两日,在二人的悉心照料下,夜北溟总算是有所好转。

夜晚,南月来到夜北溟床边,用手探了探夜北溟的灵力,见其有所回升,内心瞬时欢喜不已,却又带有一丝疑惑,道:“怎么还不见醒呢?”

南月看着夜北溟的睡颜,心想:这家伙,平日里总是生龙活虎的,爱捉弄人,睡着了倒挺安静。

忽地发觉,平日里忽略了夜北溟的长相,如今安静下来了,仔细看看,这长相,三界之中怕是很少有人能与之匹敌,南月不禁靠近了看着,光洁白皙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轮廓,长眉若柳,睫毛弯弯长长,鼻梁高挺,削薄轻合的唇,十分俊美,衣口微敞,白皙的胸膛露出,随着呼吸轻起轻伏着,有种说不出的狂野不拘、妩媚性感似娇娘之感,别说,还真挺好看,南月拨了一下夜北溟的睫毛,眼皮微微颤动,南月赶紧收回了手。

第一次如此近的看一个男人,南月只觉得心跳加速,脸也滚烫起来,千浮雪走了进来,见南月双手捧脸,道:“你在干嘛?”

南月被吓了一跳,赶紧别过身去,背对着千浮雪:“没没干嘛。”

千浮雪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夜北溟,瞬时明白了,心想:这丫头,情窦初开啊。随后便识趣的放下药走了出去,南月回过身见千浮雪出去了,松了一口气,麻利的给夜北溟换好药,安静的坐在床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视线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夜北溟的脸。

将近凌晨时,夜北溟感到一束光映在自己的眼皮上,朦胧睁眼,清楚的看到窗外树梢上挂着一轮明月,原来是这月光将自己叫醒啊。

夜北溟动了动久违的身体,却发觉右手似是被什么压着动不了,扭头一看,原来是南月这丫头趴在床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还不时的咂咂嘴。

夜北溟见南月可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声线沙哑,语气却很温柔,道:“累着了吧。”轻轻从南月头下抽出胳膊下床,拉过枕头,垫在南月头下。

走出房门,睡了这么久,每天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游走的那一丝真气,闯来闯去,就是不肯回到正确的地方,弄的自己好生难受。

夜北溟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总算是拯救了自己这一身老骨头。夜北溟仰头看看旁边的大树,内心果然还是渴望去到树上,竟觉得树干都比那床要舒服多了。

飞身上树,刚刚苏醒,内力还未尽数恢复,还是有些吃力,随手变幻出酒壶,嗯,还是这树干舒坦,还是这酒,甚合心意啊。

屋里,南月头始终冲着一个方向,感到脖子有些僵硬了,揉揉脖子,转了个方向,继续睡,脑袋下传来一阵柔软:嗯?这是啥?师兄的胳膊什么时候这样柔软了?

南月朦胧睁眼,瞧见的却是枕头,一下坐直了身体,起得太猛,扭着了脖子“哎呦,嘶…”南月揉揉脖子,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我不是在做梦吧?人呢?”

南月赶紧起身跑到屋外,院里扫视了一圈没见着夜北溟的身影,自语道:“走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一阵柔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小师妹,你口中忘恩负义之人,指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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