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杰顺着乔冰夏的眼光看过去,忍不住冷冷一笑:“原来是他们!”

大街上走来几个人,为首之人是一个大概十五岁的大男孩,手上拿着一根粗粗的鞭子,再加上后面一群凶神恶煞的奴才,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恶少形象。

“姓乔的,你最好老实交代,那只鸡到底是不是你放的?”一看见乔振杰,江宿就跑了过来,彻底忽视着乔振杰身边的小孩子。

今天乔振杰好不容易落单,他自然要狠狠的教训一番,以报自己多年的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在乔振杰手上没落到一点好!

尤其是这次,更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生剥了他。

乔振杰摊开手,一脸无辜:“江家少爷,你是不是一大早没睡醒,发什么疯?那天你和姓白的是亲眼看见我一个人进去的,连小厮都没带,现在居然空口白牙,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想松一松!”

江宿,江家长子嫡孙,京城勋贵江家捧在手心上的人。

其祖父是权倾朝野的江中堂,比乔铭强多了,人家是朝廷真正的柱石,家里更是富可敌国。

作为江家长子嫡孙,江宿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京城以横着走的角色。

可惜,自从乔家出了一个三少后,他的日子就可以走下坡路了。

这位乔三少似乎唯一的乐子就是找茬,什么事都喜欢和他对着干,而且还总是赢,让他郁闷不已。

就拿这次来说,他和白烁联合起来,想坑他十两银子。

谁知道,银子没坑着,反而丢了一个大大的脸面,还没法吭声?

就是怕乔振杰使诈,他们是一眼不转的盯着他,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可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结局还是被人算计了,这口气已经过了半个月也没消停。

“不可能,当时明明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地方,除了你,谁人敢那样做!”江宿一口咬定就是乔振杰使诈,要不然,怎么会凭空钻出一只鸡,把两只蝈蝈都吃到肚子里去了。

原来,当时,他让白烁忽悠乔振杰,准备用一人十两银子的赌注,来赢他。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们围在四周,看着场地上两只蝈蝈的龙虎之斗正在如火如荼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进来一只公鸡,那只公鸡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一口一个把两只蝈蝈都吞进了肚子里。

这下,哪怕把公鸡鞭尸,也挽救不了两只蝈蝈的命运。

而乔振杰却不依不饶,还非要讨一个说法。

这梁子能轻易解吗?

乔振杰更是幸灾乐祸地捂住肚子,笑得花枝灿烂:“哈哈哈,活该,谁叫你们心怀不轨,想坑我,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来帮我,怎么样,服不服?····”

见他这欠揍的表情,江宿是怒火中烧,彻底失去了理智,拧起鞭子就冲着乔振杰甩了过来。

乔振杰正在张牙舞爪中,哪怕明明看见了鞭子的到来,也哪怕他身形再快,也没办法躲过鞭子的呼啸而来。

如果这一鞭子下来,他非死即残。

而在正这时候,乔冰夏已经飞身上前,徒手截住了呼啸而来的鞭子。

“你在找死!”乔振杰躲过一劫,看见是小妹替她受了这鞭,顿时暴怒,一掌就朝着江宿劈来。

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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