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会长的朋友就是了?”
还没听完,掌柜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扇得店小二转了个圈,怒骂道:“他说是你爹,你怎么不跪下磕头?”
一旁的黄玉门见这一幕,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吴大少,这顿饭,你不会准备赊账吧?”
“我确实没带钱。”
吴庸耸了耸肩,如实说道。
黄玉门幸灾乐祸道:“怕不是没带钱,是没钱可带吧?堂堂吴家大少爷,居然到了混吃白食的地步了,啧啧...”
吴庸不想那掌柜继续为难小二,便说道:“不过,一会你们副会长自然会替我付这一桌菜钱。”
“哟呵,居然说琳琅阁的副会长会替他付钱?这牛吹过了吧。”
“你用这话刚才唬住店小二,骗了一顿白吃白喝,现在还当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傻子?”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下之冷家大小家怕要彻底失望了吧。”
“失望了也好,这种草包废物,哪里配得上冷家小姐。”
......
黄玉门哪里肯就这样放过羞辱的机会,他可是记得当初吴庸在青楼是如何羞辱自己。
“吴大少,你我朋友一场,这饭钱我给你付了!”
黄玉门大手一挥,眸子一转,抬腿指着自己的裤裆,道:“不过嘛...你从我胯下爬过去,这饭钱我才帮你付。”
吴庸瞥了他一眼,平静道:“我没有你这种短命的朋友。”
黄玉门鼻翼一哼,也不生气。
“哟呵,都这时候了,还逞口舌之利?”
“你春柳已病入膏肓,就快死了还不知道?”
吴庸淡淡地说道,不忘补刀道:“有时间在这里闹腾,还不如抓紧时间给自己挑一身好看的寿衣。”
黄玉门脸上一黑,“没钱付账吃白食就算了,你还胡说些什么?”
吴庸挑眉道:“你是不是时常身下瘙痒,口干舌燥?你黄家也是开药铺的,这都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黄玉门这才猛然色变,
他知道自己最近是有些不舒服,也猜测可能是逛青楼染了什么病,
可万万不相信自己才这么年轻就要死了。
他也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承认,羞怒道:“简直胡说八道!”
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整个酒楼都哄闹了起来。
“这吴大少,自己理亏,居然还咒人死。”
“哼,他也就这么点本事了。偷东西,骗吃骗喝...现在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咬狗罢了。”
......
“我胡说?”
吴庸终于觉得吃饱了,伸了个懒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小便失禁,夜里盗汗梦多,无论吃什么,都饿的很快?最重要的是...是不是觉得自己某处奇痒无比,只能泡在热水里才能缓解?”
刚才吴庸看这家伙无意间掏了几次裤裆,舌苔颜色幽绿发白,就知道这家伙身体出了大问题。
“你怎么知道...”
黄玉门本来惊讶他如何知道。
可转念一想,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不是承认自己染了不干净的病?
“哼!吴大少,你就只会嘴上逞能了?我看你还是想想如何把这一桌菜钱给付清了!”
“那就用不着黄少操心了。”
吴庸始终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意,道:“既然作为朋友还是奉劝你一句,你活不过七日了,回去准备后事吧!当然,割了那活儿的话,或许能多熬个十天半月。”
黄玉门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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