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红葵婆婆,早已死了。”

西门悦懒洋洋道出惊天动地的话语,传两女耳畔,变成裸的咒骂声,一时愣杵原地,如两根树雕呆立。

婆婆是教内为数不多,仅存硕果的老祖,比起掌门红颜辈分还高出几辈,郝然是教派话语权最重的老祖,受教众极高的爱戴和拥护,幕后真正掌权人。

这么一个受万人敬仰的老祖,西门悦居然言之,她早已死了,怎能不引起生于红莲教的两女愤怒暴涨吗?

若非有利用价值,不然,恐怕西门悦早已成一具冰冷尸体。

“休得胡言。”舞儿张起樱桃小嘴骂道,上前一步,气势直逼西门悦身前。

“唉!”西门悦扯了扯嘴角,故意重重叹气一声,无不痛心疾首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舞儿,让他说说。”红媚娘纤纤玉手搭着舞儿肩膀,示意她莫急冲动,静观西门悦接下来的话语,好奇他到底能看出什么端倪来,有一股赌气意味。

“肩膀酸了。”西门悦摇晃了几下胳膊,意图昭然若揭,说完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两女即将吃人的神情。

“哼!”舞儿别过头去,哼起小脾气,叫她服侍西门悦,门儿都没有。

按理来说,她乃红莲教高贵无比的玉女,又值西门悦是他“奴仆”,让她放下身段服侍一个“奴仆”,这怎可能。

再说了,猜测西门悦大多是胡言乱语,婆婆法力深不可测,怎言能轻易的“死”去,即使她“死”去,那现在的“她”又是谁?

这一切,根本是说不通,前言不搭后语的事,西门悦看起来一向挺精明的,今日怎么能随意道出。

接着,任两女怎么质问缘由,西门悦仿若沉沉睡死,怎么叫都不醒。

无奈之下,红媚娘亲自上前为其揉揉肩膀,松松筋骨,活动血液,手法伊始较生涩,但过一会儿在西门悦偶尔指点下,渐渐掌握恰当力度,技巧手法。

“不错。”西门悦赞赏一笑,含笑的目光掠至还呆在原地的舞儿,拍了拍大腿,“舞儿姑娘,过来揉揉。”

“哼!想得美。”红舞儿撅起性感的小嘴巴,一副我绝不屈从的神态。

“每见到那老妖婆之后,是否觉有一种亲切之感,亲人般感觉,这种感觉好似血脉中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一般。”

西门悦像天生掌握她要害似的,总能抓住其软肋,一句话令舞儿睁大美眸,但仍试图辩解道:“婆婆就像长辈一样,这种感觉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不。”西门悦微微摇头,轻声说道:“这种感觉并非长辈对晚辈关爱的紧密联系,而是你们同属一种的人。”

“一种的人?”舞儿觉得这句,话中有话,西门悦此人虽慵懒散漫,据她了解并不是喜欢无的放矢无聊的一人。

且,他更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而是知道诸多秘辛,比如之前谈及魔女玉女传说之类,后来姑姑告知她。

红舞儿上前轻蹲下,羞涩的给西门悦揉起大腿,语气不忘记威胁,“本姑娘倒要看看,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才对嘛。”西门悦笑了笑,舒坦的仰躺,“本宗主渴了。”

旁边,红媚娘端起酒坛,动作轻盈的往西门悦嘴里送。

舞儿愕然,什么时候姑姑变得如此殷勤了,行侍女之事,极颇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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