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辈还有什么事要说?”

“也就这两件事,不知你可否答应?”

承寅虎思索了下回道:“秦衍二人之事,我准备将前辈所言全部告知,至于如何选择,全看两人心意!”

竹中取心下先是一叹,又是一松:“路在脚下,我辈却是不应该帮人规划。你就与他们说清楚吧。”

“至于龙君一事,我只答应前辈,承某定会找机会往龙渊派一行,至于结果,却不敢保证。”

竹中取道:“此事与你切身相关,全由你自己决定就好。”

随后,承寅虎从怀中取出一策,递给了竹中取。

“这是劲力六法,既然前辈有所猜测,希望能将此法传遍天下,也算了我一桩心事。”

竹中取取过一看,叹道:“基础之处见大道,此法却是能为武人开辟新的思路。既然是你对天下的心意,我竹某只能厚颜,代你承其名望了。”

正事已了,随后两人各述武道心得,相互印证,直呼相见恨晚。时光不停,转眼间朝阳东升。

“却不知你目前有何目标?”

“我等武人,皆为名利,我承某人亦不能免俗,所求者只有那天下第一的位置。”

峰顶之上虽是孤寂,却也是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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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竹中取,承寅虎会和宋洵三人,将竹中取所说之法,悉数相告。

“竹掌门言之有理,此乃恩人之愿,秦某不敢不从,若张前辈另有他法,我与蝶儿定不会再练阴阳赋。”

既然秦衍已做答复,四人同竹之庭告别后,继续赶往张机住处。

十二月十二日夜,张机住处。

“此前听闻我那好友与鬼佛教余孽一战,料想到定是小友你已寻得阴脉之人,却没能料到两人时此等情况。”

两位先天极限高手一战,已经在这几日之间传遍江湖,张机此处近日江湖人士众多,是以推测出此中情况,也是省了承寅虎诸多口舌。

“两人情况,老夫也是无能为力,看来只能以老友的方法行事。”

秦蝶的情况还好说,其散功之后,张机施以极阳真气,还是可以稳住她的伤势。而秦衍本身阳气溢满,若再以一阳真气治之,怕是只能做到火上浇油之效。

若是让秦蝶将内功传给秦衍,仍然逃脱不出阴阳赋的桎梏。不仅如此,往后秦衍若不取炉鼎内力,只怕终身不得寸进。现下看来,最好的情况就是两人互为炉鼎,合体双修之下,调和阴阳。

既然决定如此行事,张机传人一事只能无疾而终,承寅虎心下略感无奈之际,张机却是将一阳化生递给了他。

“无功不受禄,前辈此功晚辈不能接受。”承寅虎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拒绝。

若张机没提出条件之前,承寅虎定会收下。然而此时无法办到别人所提要求,却要另当别论。

张机笑道:“我所言条件,不过是让你寻得一阴脉之人带来此处。你不仅把人带来了,此人还是比之阴脉更要难得的身怀极阴之气的人。怎么能说无功不受禄?”

见承寅虎还想拒绝,张机又道:“道不可轻传,我所言条件,本来就没指望你能帮我找到弟子。就算你今天带来之人可习我派内功,我也不会收其为弟子,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得道之苦,若你无法找到合适人选,一年以后,我也会让好友将此功相交于你。然而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天意让我所提条件正中承小兄弟下怀,也是你与此功有缘,天定之缘,不可推辞。”

可承吾道者,是为弟子。假于人手之下,怎么可能寻找到称心如意的弟子?

张机心愿可分两样,一个是可承仲华道统的弟子,另一个是可承一阳化生的传功之人。道统必须为弟子所传,而内功则不一样。

“前辈心意,晚辈已然知晓。日后若有可习此功者,晚辈定不吝相传!”

张机欣慰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老夫师门只我一人,却是不怕别人知晓行功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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