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越翻开了书的第一页,上面用毛笔工整地写着一个个郑家先人传下来的秘方,他正要翻看第二页的时候,诊所门的竹帘子被人挑起,闪进一个人来,原来是个老年妇女。

郑小越连忙把书合上,用包裹包好,郑忠义上前去迎来人。

“他张婶,你有什么事么?”郑忠义面露笑容,迎面问道。

这个被叫做张婶的妇女,看起来六十多岁,一进门就笑嘻嘻:“哎呀呀,他郑伯呀,给你找麻烦来了哦,我,我,我有事嘛。”

郑忠义听话听音,看人看眼神,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就知道这张老太身体不舒服,但到底是这么病症,必须诊断之后才能知晓,看眼下张老太说话声重,最起码可以判断是个感冒,于是他耐心问道:“别慌别慌,你慢慢说,是哪里不舒服?”

这张老太神色不稳,眼神飘忽不定,看看郑忠义,又看了看旁边站着不语的郑小越:“哎呦,这是你家老二家的吧?都长这么大了?有出息了啊,呵呵。”出于礼节,郑小越微笑着朝张老太点了点头。

郑忠义接过话头:“这是我孙子,刚从中医学院毕业的,他张婶,你到底有什么事?”

张老太这时不客气地坐到了藤椅上,“啧”了一声,“唉”了一声,皱眉说道:“他郑伯你不知道,天这么热,这几天头晕沉沉的,眼皮呢,也肿呢,喉咙疼也干,可难受了你不知道。”

郑忠义坐到了柜台前,仔细分析着她说的话,问道:“你这几天吃过药么?”

张老太有些不好意思,眼皮眨了几眨,欲言又止说道:“这不前几天吃的西药,不见效,又输了两天液,还是不见好,这不就来找你了嘛,想请你好好看看呢,难受死人了呢。”

郑忠义并不多言,他让郑小越过来,淡淡说道:“来来,你给你张婶看看。”

郑小越应声坐过去,礼貌地叫了声张婶。

张老太疑惑地看着郑忠义,说道:“这……”

这意思是说这小伙子行么?

郑忠义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不妨事的,有我在,你让他先看一下,我洗洗手就来。”说完转身到后边去了。

郑小越也不多言,就让张老太把胳膊放在脉枕上,拿起三个手指给她把脉,他问道:“张婶,你浑身发热么?”

张婶说:“热。”

“出汗么?”

“出汗。”

“头胀么?”

“胀。”

“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觉得喉咙也疼也干呢。”

“伸出舌苔我看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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