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原本每天早上监督孩子们练功的时候,会用一瓷杯泡上自己在墨竹岭采的上好墨竹嫩芽来喝,这种茶水不仅降火还能提高身体强度。可是今天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放在屋子里桌子上的茶杯不见了。昨天家里好像只有庄主和朱墨来过,茶杯丢失这本就是事,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上午趁着快到午时孩子们训练的时候,他也用木瓢舀了两瓢井水来解渴。

看到孩子们底下乱作一团,朱炎正在疑惑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肚子里好似着火一样搅动,紧接着腹中出现咕噜咕噜的声音,“噗”他也同样排除一团又臭又响的浊气,紧接着感觉腹也绞痛起来,肚子中有团东西急速向下沉去。“不好,要拉肚子”朱炎赶紧咬紧牙关,双腿夹紧急忙走下看台向庄内飘去,因为他知道广场上的茅厕估计没有一个位置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广场上花坛后的那个脑袋已经笑哭了,满嘴的哈喇子也顺着嘴角流了前胸都是,两只手不停的拍着,他就是朱墨,老庄主的最的子孙。

“让你们不让我练功、不陪我玩,竟然敢叫我屁孩,还说我尿床,哼哼,有你们受的了吧,拉死你们”朱墨嘴里嘟囔着从花坛后面走出来,只见他上身穿了个开衫短袖扣子没有系,敞开着怀露出脖子和肚皮,脖子上还系了一个黑不溜秋的石头,嘴角的哈喇子正顺着嘴角流向肚皮,下面穿了个肥大的短裤,头上的一撮头发用金丝绑着,本来应该朝上的现在可能是在花坛从中拱的变形了,朝一边偏去。背着双手一晃一晃的朝演武场走去,看上去耀武扬威甚是滑稽。

朱炎已经在茅厕中来回的进出了三四次,现在他已经明白肯定有人在水中下了泻药,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心情去查,因为他还的继续蹲厕所一步也不能动。

原来热闹非凡的演武场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孩童们有的还在厕所里蹲着,有的在草丛中脱光了裤子正在擦洗裤子上的污渍,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谁都没有注意到朱墨正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广场的高台上面,他先爬上了朱炎休息的高椅子,用手摸了摸鼻子,顺手把鼻涕也抹到了椅子的把手上,“让你给老头告状,我给你加点油,润滑润滑”嘴里嘟囔着,脸上露出坏笑,嘴中整齐的白牙一闪一闪。接着努力的拿下桌子上的令旗,用旗子擦拭着肚皮上的哈喇子,看起来这些动作极度恶心。在高台上停了一会可能赶到无聊,就转身向下走去,可刚走下两个台阶又转身会来了,“还的给留点记号,嘻嘻”说着退下裤子就在椅子前撒起尿来还画了一个圆圈。

走下高台,朱墨四处看了看,往广场西边的一排石锁走去,石锁从到大排列着上面都雕刻着重量,五十斤、一百斤、二百斤,他先转了一圈,嘴里嘟囔着“虎哥六岁,用出吃奶的劲能举起五十斤的石锁,猴子哥八岁能举一百斤,我也来试试”。说罢走到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石锁旁,蹲下身子双手用力的向上提并顺势向上举去。没有停顿,他竟然轻易地把五十斤的石锁聚过了头顶。但是因为是第一次,有点用力过猛,连人带锁差点后仰倒地,他赶紧向后倒退两步,扑哧一下坐在了地下。

“这么容易,虎子天天在我面前吹嘘个屁啊,我再试试那个”想罢,就往下个一百斤的石锁走去,这次他有所准备,用力慢慢的向上提了提,石锁先离开地面让,他再次用力双手把比他大四倍的石锁举起。因为他个子,所以从广场的侧面看去,一排石锁正好挡住他的身体,被举起的石锁好像自己腾空似的。

这时候朱玉候终于把肚子里的东西排空,由于没有完全控制住,裤子上菊花部位还是湿了两片。他正准备走回广场,突然看见那个他经常练习力气的石锁自己飞了起来,不由得吓得惊呼起来“妈呀,有鬼”,说完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猴子,你嚷什么让嚷,你看把虎吓得都尿道我的裤子上了,”这时候年纪稍大的朱子峰大声叫道,原来朱虎刚把裤子擦赶紧,正在尿尿,猴子的一声尖叫吓得他一抖,正尿在朱子峰的裤子上。

这时候大家都聚集在了猴子朱玉候的一旁,顺着的目光,大家看到那一百斤的石锁确实翻了个个,底朝上在空中漂浮,其实是朱墨举起石锁,由于身材太,身体被一排放在地下的石锁挡到了。这时候有两个孩子已经飞奔着向庄内跑去,还一边大叫“炎叔,见鬼了,快点出来吧”。

朱墨举起石锁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这个石锁那么重,当他想放下的时候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但他更不想被那些孩童们抓住,如果被抓少不了要受点教训,虽然自己是庄主但孩子的事,父母和老庄主根本就不管,更别说他们肯定会怀疑是自己在水桶中加了马肚草的汁液,要是再给父母和爷爷说,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看到两个孩子往庄内跑的时候,就猛的提气把石锁摔了出去。

“轰”石锁砸在地面,广场上的砖被砸碎了数块,同时也激起了一阵白烟。

扔出石锁后,朱墨扭头一股烟的向镇外跑去。

“是屁孩”、“是朱墨”、“肯定是他在我们喝水的桶里放了泻药”、“抓住他!”、“屁孩你给我站住!”,一阵大乱,孩童们都看到了那个古灵精怪的身影,一股烟的向那个身影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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