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起,街上飘着不少落叶。这条小巷人很少,昏暗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关山月不喜欢这种气氛,快跑几步转到另一个街道,却看到不远处几个人在争吵。
到了陌生的地方,关山月不想惹麻烦,正准备跑到街对面,却听到一个女声大喊:“放开我,救命啊!”关山月仔细一看,见是两男一女,女人的穿着有些眼熟,心里一惊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那边已经开始争斗,那个女人瞬间被推倒在地,两个混混要夺她的钱包。关山月也不说话,冲上去一脚踹翻一个。另一个混混有了防备,和关山月厮打在一起。关山月用足力气,揪着他的脖领子撞到墙上,把那歹徒撞得七荤八素,又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顿时脸上开花血流不止。
关山月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就听一个惊恐的女高音:“啊!”
听到喊声,关山月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打的关山月一个趔趄,一脑袋又撞在他面前混混的脸上。只听得又是“砰”地一声,那混混也倒霉,脑袋狠狠地撞到了墙上,顿时两人都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这时关山月觉得五脏六腑翻山倒海,差点没把晚饭吐出了。刚倒在地后背有又被踢了一脚,好在和那一棍相比轻多了。这一脚踢得关山月清醒过来,在地上打了个滚,顺势踢了一脚,踹在混混的小腿迎面骨上,那混混“嗷”的一声摔倒在地。
关山月站起来朝着他肚子上狠狠踢了两脚,那混混哀嚎着捂着肚子蜷在一起。
关山月扶着腿喘了口气,就听那女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是小关吗?”关山月回过头来,迎着路灯一看地上坐的那女人正是韩姐,赶紧上去扶了起来。
韩姐的衣扣都被撕开了,脖子下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关山月不敢细看,问道:“怎么办?报警?”韩姐想想说道:“算了吧,也没损失什么,报警也挺麻烦的。咱们还是回招待所吧。”嘴上说走,腿却哆嗦的控制不住,关山月只好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幸好不远,快到门口时,韩姐也镇定下来,靠着墙歇了一会说道:“还没问你后背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关山月扭动了一下身子,顿时龇牙咧嘴,忍了一下说道:“应该没事儿,这两货战斗力不行。”韩姐不放心地说道:“真没事?要不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陪你去医院。”关山月活动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没事,天也晚了,明天看看再说。”
韩姐把衣服紧抱在一起,犹犹豫豫地说道:“真是感谢你了,这件事儿最好不要声张好吗?”关山月道:“放心吧韩姐,我不说的。”韩姐轻轻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和她们逛街我嫌累提前回来了,没想到遇到两个混混。他们故意把遥控车放在地上,让我给踢了一脚,然后非要讹我钱。好家伙一张口要我一千元,我就和他们争执起来了。他们见我不给就硬抢,幸好遇到你。”
关山月道:“小事儿,以后你出门最好有伴。”韩姐道:“谁说不是呢。过去出门总是有伴,这不是我常来这儿认为这儿很熟,所以就没当回事儿,哪知道这么巧?以后可不敢了独自出门了。他们也快回来了,咱们进去吧。”
回到招待所,关山月感到浑身疼痛,也没有洗漱趴在床上就休息了。关山月疼的一夜没睡好,早上才迷迷糊糊睡着。
按照会务组的安排,这天要去清东陵游玩。吃早饭时,郝科长问道:“怎么没见小关?你们也没有喊他?”王刚道:“郝科长,小关肚子疼让我给您请个假。”郝科长道:“哦,你们抓紧吃,别让会务组等着咱们。”
韩姐见状,猜到关山月受伤严重心里不安,于是说道:“郝科长,今天我去亲戚家,我也不去了。”郝科长笑道:“韩姐是不是清东陵去多了,不愿去?”韩姐笑笑道:“是去过两次。你们去看看吧,挺不错的。清东陵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宏大、体系最完整、布局最得体的帝王陵墓建筑群,远远一看气势恢宏,当真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不过我不喜欢地下的气氛,感到阴森森的。所以也不想再去。”郝科长道:“那咱们回来再联系。”
等众人走了,韩姐敲了敲关山月房间的门,却没人答应,见门没锁推开进去了。
关山月正趴在床上睡觉,感到有人坐到身边,迷迷糊糊地扭头一看是韩姐,挣扎了一下就要坐起来,被韩姐轻轻按住。韩姐道:“我看看你的后背。”关山月哪好意思,赶紧道:“别,韩姐,我没穿衣服。”韩姐道:“穿了衣服我怎么看?大小伙子还害羞?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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