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恪之被灌输了一早上函数,解方程之类的东西,还有什么sin,an之类的,感觉脑子快炸了,索性扔了笔,躺倒了床上。
这还没怎么学呢就往床上躺?周清扬跟着起了身,叉着腰看了眼手表,这都快十二点了得赶回家吃饭了,可这大佬啥都没学进去,急死个人了。
“蒋恪之,你啥都没学,累什么累!”反倒是她累的口干舌燥好不好,多亏钱伯每端了杯果汁,要不然就大佬这德行,自己就算渴死也不会给口水喝。
“闭嘴。”蒋恪之随手把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你还拿枕头扔我!”周清扬摸着被砸中的额头,捡起在地上的枕头扔了回去,“你赶紧起给我起来”周清扬山前拉蒋恪之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蒋恪之看着又开始咬牙使劲的周清扬,带着嘲讽的语气,“你又不是没拽过,哪次拽的动了?”
周清扬拽了两下,他连头都没动过,更来气了,“你太过分了你,我让你学习是为你好啊。”
“你是为你自己。”
行吧,为了保送名额。
周清扬想到保送名额,于是蹲下身来,软声说道:“大佬,您就把这些个知识点背完好不好?你想啊,你要是考好了,你家人脸上也有光是不是?”只能打感情牌了。
蒋恪之翻了个身,背向周清扬,给老头子争光?想什么美事儿呢!
周清扬小跑着想去床的那头继续打打感情牌,但是走的有点急,没看到脚下,被床腿绊了一跤,朝床上倒去。
“嘶”蒋恪之觉得自己腿间一痛,以为自己被阉了,“周清扬,你干什么!”
周清扬的头埋在蒋恪之腿间,过了好一会儿后摸着被撞到的头,一脸委屈,“对不起”
蒋恪之脸色通红,把周清扬从自己腿间捞起,“你是不是想绝我们蒋家的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真他妈的疼。
“嗯?”周清扬反应了下,才发觉自己刚刚是嗑到哪儿了,红着脸小声说道:“那个,没绝吧?”
蒋恪之没想到她还能问出来,于是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绝没绝试试才知道。”说完报复性的扯了扯她胸前的衣服。
周清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近到,他浓密的睫毛要刷到自己脸上了,于是抓住正在扯自己衣服的手,气急败坏道:“蒋恪之,你大爷的,老子卖艺不卖身!”
蒋恪之本打算吓唬吓唬她,听到她带着点怒气的声音,觉得还怪好玩儿的,于是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儿举过她的头顶,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在这儿,你不卖也得卖”
“啊!蒋恪之你个王八蛋!我还未成年呢我!”周清扬摇晃个脑袋,真是失策啊,以后要是在跟他单独呆在一起,就让她天打雷劈!“钱伯,救命啊!”
蒋恪之被吵的烦了,松开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巴,“你闭嘴,你也不瞅瞅你这样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哪个男人会喜欢?”
被欺负了还要被损一顿?周清扬气急,由于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门外的钱伯听到周清扬喊救命的时候就上来了,但是敲了下门没人开,再一会儿连动静都没了,阿恪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下毒手了吧?钱伯找来钥匙开了门,就看到自家少爷把人小姑娘压在身下,钳制着双手,捂着嘴巴,这不就一强ba现场吗?
周清扬看着进来的钱伯,像看到了救星,挣扎的幅度更大了。钱伯救我啊!
蒋恪之看到钱伯是也愣了一下,手上松了劲儿,周清扬趁双手得到了自由,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跑向钱伯,带着哭腔,“钱伯,这丫就是一变态!快帮我报警抓他”
“呃”好像报不了,这个是他家少爷,钱伯只好讪讪地笑了笑,“那个小同学,阿恪跟你闹着玩儿的”
“闹着玩儿?”亏你个老人家说的出口,“钱伯,你跟你家少爷这样闹着玩儿吧,我玩不起,我先走了。”谁爱补习谁补习,老子不伺候了!
“小同学,蒋爷请您去餐厅用餐。”钱伯拦住生气要走的周清扬。
“蒋爷?也就是蒋恪之他爹对吧?”好啊,正好要跟他老子掰扯掰扯他养了一个多么好的儿子,那正好,我找蒋爷也说说他这个儿子干的好事儿。”说完狠狠剜了正躺在床上像看戏似的看着她的蒋恪之。
蒋恪之看着跳着脚的周清扬,心情不错,慢悠悠也起了身,胯间的疼痛减少了很多,明天早上看看有没有事吧,要是硬不起来,周清扬就等死吧。
“蒋恪之这个王八蛋!”周清扬嘴里嘟囔着骂着刚刚动手动脚的蒋恪之,整了整自己被扯的皱皱巴巴的裙子,跟着钱伯一起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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