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氏一直都是很谨慎小心的,惠儿不让她去地窖,她也听话,不让多问多说,她也很听话的不出门,有姑娘来学绣花的时候来问,她的口风也很紧,惠儿做饭的时候,也让她跟着学,不过她绣花是好手,这做饭可是一点天赋都没有。惠儿也不逼着她。惠儿还在空间订购了老花镜,虽然读书可能有点差错,但现在有了眼镜,熊氏绣花可是没问题了。她每天都忙着绣花,乐呵的很,后来惠儿还给了她四块真丝料子,她现在连饭都会忘记吃,唉,自己也被逼着学习绣花。
第二天村长就带着人回来了,一回来就直接架着马车到了惠儿这里,原来是有人受伤了,伤在手腕,惠儿看了一眼,皱了眉头,这是手筋断了,若是不缝上,这手就算是费了,本来就没了一只胳膊,这只手再废了,那可就完蛋了,惠儿说自己去找药,实际上是到空间紧急挂上外科手术工具套装和生理盐水,等了十几分,在2万金币的催动下,不到15分钟就收到货了,全套齐全的手术工具,纱布卷和纱布片足足给了十个箱子,还让惠儿给好评,有这么多赠品,当然好评了。惠儿倒出盐水到普通的瓶子里,连着手术工具就算是齐备了。
先是让无关的人都出去,让熊氏去煎药,就剩下惠儿和伤者两个人,惠儿不让他看伤口,然后拿着金针扎上,做局部麻醉,清理创口,开始缝针,惠儿担心病人过于紧张会出危险,就一直和他聊天。缝合了几层,然后撒上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好。煎药也好了,给病人灌了下去,让病人不要碰到伤口,然后两天之后过来换药,若是发烧了,就赶紧叫人来找她。
等惠儿出来了,村长白老大急忙过来问,“小三子的手以后还能用吗?”
惠儿不敢大包大揽,说道,“看情况,不过人没有危险,让他好好养着。日后再看。”
“成,成!小三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要不是怕被人抢了马,他也不至于手受伤。”村长实在是担心小三子日后生活城问题啊!
惠儿还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出发的时候她多说了一句,村里的马匹不多了,没有想到村里人这么在意,心里又多了一些愧疚,这小三子可得好好的给治疗。
当天晚上,小三子的媳妇就来找惠儿了,惠儿二话不说,背着准备好的箱子就走,到了小三子家,惠儿让点上三盏油灯,然后把小三子的手腕纱布给打开,看到伤口红肿,似乎有些要发炎,惠儿有点奇怪,不应该啊!上午还是好好的啊!可是这伤口上的云南白药明显不对劲,惠儿就问道,
“你们回来把包扎好的伤口打开了?还碰了?”
小三子媳妇呜呜的哭了起来,说道,“我就是不放心,这才看看。后来都包好了呀!”
小三子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呵斥起来,道,“没用的东西,还不下去烧水。”
当家的说话了,惠儿还能说什么,这伤口怕是被小三子媳妇的手碰了。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被感染,反应怎么能不大呢?惠儿拿出小坛子,往小水杯里倒盐水,然后拿着消过毒的夹子夹着棉花沾上盐水消毒,消毒之后再用云南白药撒上,然后用纱布包的很严实,并且拿胶布沾上,这下子谁动了伤口,肯定没有办法让自己看不出来。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消炎退烧,惠儿拿出高度白酒稀释了一下,到后厨叫了小三子媳妇,让他给自己男人擦酒退烧,自己煎药。现在平台上限制她不能购买抗生素,这倒是很遗憾,不过,这有没有抗生素也不打紧,眼下手头上的药还是可以用的。
没有抗生素,惠儿也是有些忧心的,怕一个感冒都能要命,可又一想,现在最难的是保命,而性命攸关的事情,却不是从病上来的,是从穷上来的,从刀剑上来的,她可是听说过盗贼散兵打家劫舍的。
折腾到了很晚,总算是让小三子退烧了,惠儿回家,小三子媳妇过来相送,天已经黑了,小三子媳妇拿着火把样式的灯笼送她回家,只是惠儿眼神好,耳力也好,听到有动静,又看到了黑影,就赶紧让小三子媳妇熄灯。
小三子媳妇就是个熊货,一看有事,抓着惠儿的胳膊不放,惠儿直接拉着人进了家门,然后把两个弟弟都叫了起来,把熊氏也拉过来,一群人都下了地窖。小三子媳妇还担心丈夫,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选择了自己保命。惠儿看她不成事,就让熊氏看着她,嘱咐两个弟弟守着地窖,这地窖有个暗道是惠儿自己挖的,直通到院子外新挖的水井。惠儿这个时候也只能偷着告诉两个弟弟了,地窖里点上油灯,虽然有冰很冷,但是这里有吃有喝,绝对可以待上些日子,还告诉两个弟弟,如果地窖被找到了,让他们拿着折叠弩射,可不能去拼力气。
惠儿得去告诉村里其他的人,不然还知道多少人家被祸害呢!若是被拿住了人质,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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