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然慕带着包袱牵着一匹马路过言证堂门前静静的望着,她昨晚想了一夜,她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在这里呆久了都快忘记本来的自己,她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当作是一场梦。翻身上马拉着缰绳驾!驾!头也不会的消失在月色下。
一大早,刘渊带着一群人无视阻拦大摇大摆的走进言证堂,自行来到前厅坐下拿起一杯茶喝着,郑影听见动静从后院赶来正看到刘渊竟然如此嚣张闯进言证堂,怒道:“刘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人闯进言证堂!”刘渊无视郑影的话头也不抬,道:“叫你们韩大人出来,我今日来可是给他破案来了,他会感激我的”“不知刘公子是帮我破哪个案子啊?”郑影见韩廷业来走上前道:“韩大哥,我看今天他分明是来闹事的,根本没有我们言证堂放在眼里”,刘渊示意手下“把人带过来给韩大人看看”一个浑身伤痕捆绑着的男人被推倒在地上,韩廷业打量着地上的男人,刘渊起身对他道:“他就是分尸案的凶手,韩大人破了案可别忘了我的功劳”闻言韩廷业面色微变,眼神如炬冷声道:“你说什么?”刘渊识趣的避开他的目光绕过他看着地上的男人,道:“说来惭愧这个人本是我赌坊管事的,可谁知他竟趁我不在的着几天与外人勾结作假坑赌坊的钱,最后分赃不匀他就把人杀了,听说还把人分尸了实在最大恶疾!我发现时他正准备逃跑这不我一抓住就把人给韩大人送过来了”男人被打成这样显然是他用手段屈打成招,郑影道:“是不是凶手还未可知,人被打成这样我看是有人屈打成招,找替罪羊吧!”刘渊忽而大笑起来,道:“韩大人言证堂的人都这么有想象力的嘛,韩大人要是不信自己问他便是”,韩廷业对地上的男人道:“我问你,你可知杀人是死罪?”男人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情绪激动对他道:“大人!我不是故意杀人的,我,我是一时糊涂,大人不要杀我啊!大人”刘渊不屑地挑眉哼笑,“你说你是凶手,我问你,你是用什么凶器杀的?怎么杀的?在哪里杀的?”男人面色巨变恐惧地看了眼刘渊,刘渊面上忽而阴冷眼神冷冽看着男人。
男人忙低下头道:“那天,我,我把王勇叫到城西码头的草屋内,我本来不想杀他的,可是他狮子大开口要三七分,我气的拿起一边的镰刀割破他的喉咙,后来,后来我怕尸体被人发现,我想到分尸切成几块,每天晚上偷偷去把尸块扔到不同的地方。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我就想逃跑可是却被刘公子抓到,大人我错了,我认罪,不要杀我啊,大人”韩廷业转眼看向刘渊,刘渊装无辜耸耸肩,“把人带下去,郑影你带人去城西码头的草屋”郑影领命带一批人出去,刘渊道:“人我交给韩大人了,我赌坊还有事就不打扰韩大人您查案了“韩廷业喊住他走进他在耳边道:“这次别以为找个替罪羊就可以全身而退,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不然我会亲手把你送上刑场”,刘渊脸色阴沉对他笑道:“多谢韩大人提醒,我一定会的”。
郑影带人来到城西码头旁的草屋,打开门一阵腐烂的臭味破门而出众人掩住口鼻,地上铺着一块草席上面血迹斑斑还残余着部分皮肉。郑影掀开草席浓重的气味使他瞬间狂吐不止,草席下是沾着血迹的镰刀还有其他的残破的肢体,他命人把现场的证物带走。“我已经把草屋的证物都送到刘叔那里,刘叔说草屋剩余的肢体和在河中发现的其他肢体属于同一个人,切口经过对比凶器就是那把镰刀,真不甘心就这样让刘渊跑了!”“我已经让人在暗地监视刘渊,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为赌场的新主人,背后一定有人帮他这次的分尸案绝不可能这次简单”郑影思索着忽而道:“没错,自从把然慕从他那就出来之后,他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看来他这是养精蓄锐蛰伏起来了”,这时负责然慕起居的丫鬟小菊进来,“韩大人,然慕姑娘走了,她留下一封信和这个”小菊拿出锦盒,这个锦盒事他之前送给她的,韩廷业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急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才来禀报?”丫鬟头一回见发火的韩廷业,吓得她浑身直哆嗦,“奴婢是今早进然慕房间打扫的时候才发现的,那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奴婢去找过大人,但是大人当时在前厅会客,所以。。。”小菊从未见过韩廷业神情如此慌张严厉,她吓得不敢抬头。对于然慕的突然离开,郑影诧异又不解,道:“她怎么突然离开了?”他忽然到什么,悄悄瞅了瞧韩廷业看他这副神情看来他俩还真是有情况,心中暗道:看来着然慕表白失败无脸面对韩大哥,只好离开言证堂。“韩大哥快信里说了什么?”,韩廷业打开信封“我很抱歉不辞而别,这段日子和大家在一起很开心,我很高兴在这里可以认识你们这么多朋友,天下没有不散的延续,这里本不该是我待的地方。我想了很久我决定要去找回属于只自己生活,你们不用担心我,各位重,然慕留”。“这个然慕去哪也不说一声,这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躲威胁啊”韩廷业仿佛被他这番话震醒,放下信疾步跑出去。
“韩大哥你去哪?”,他去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黑夜的街头他就像失了魂魄一般,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脸。天黑了下来,下午韩廷业直接冲出府去,郑影一头雾水在门前焦急的等着韩廷业。但从韩廷业的神情举动看来,他猜错了,看见韩廷业对于然慕离开的反应他恍然。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他因为任何事失去冷静,可今天他的眼神事透着那样担忧和失落。远远看见一个人牵着马,他眯起眼定睛看是韩廷业,连忙上前“韩大哥你去哪里了?”韩廷业恍惚没有听见他说话,直径走进去,“韩大哥”。
逃出牢狱的离契带着崔雪儿化妆成百姓躲过搜查的官兵,随着人群出了城门,崔雪儿一路上毒隐发作多次,每次她都失去理智几度寻死,离契为了防止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用绳子将她绑起来。崔雪儿不想让他看见她难看的样子,每次发作时他都守在门外,隔着门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为之胆颤。她这个人蜷缩着,泪水与汗水齐下,眉间青筋暴起,但她始终看着门口仿佛那里有能够使她好受的良药。“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客栈了”她虚弱的点着头,为了避开官兵他找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客栈住下,为了方便照顾她开了一间房,他将崔雪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去拿点吃的,你先休息一会”,崔雪儿拉住他的手“我本来就是将死之人,你为什么要冒险救我?”她紧紧的盯着他,她心里期待着一个答案。他看着她笑了笑,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你以前不也是不顾一切救过我吗,我们是朋友怎么会看着你死?你以前不常和我说你的家乡溪雨镇多么美吗,我带你回到你的家乡”,崔雪儿眼神黯然,她其实知道他对她没有儿女之情只是把她当朋友,可她偏装作不知道。她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笑着“谢谢你,你还记得我说的话”,“你好好休息,我去拿点吃的过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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