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摇了摇头,“云逸兄客气了,怎的会这般小气。我虽是晋豫奇荒的经历者,不过却侥幸未死,遇上了师傅,这些年一直随师傅在山水间流浪漂泊,昨日才到的长沙。”

李云逸闻言大喜,有些手舞足蹈,急不可待的问道:“不知静初兄是从何而来?”张静初见李云逸这般模样有些好笑,“怎么,莫不是云逸兄想起了什么好事?”“哎,静初兄你快些回答我呀。”

“从怀化而来啊,也没什么可奇的呀。”“怀化,怀化,”李云逸闻言疯魔般抓住张静初的肩膀,一个劲地摇晃狂笑,“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师傅我终于找到了,真是太笨了,早该想到是你的。”

张静初被李云逸这番发狂言语弄的不明所以,莫不着头脑,只得任其摇晃,待他恢复平静。一番摇晃大喊,引得路上行人纷纷投来目光,像是瞧街头耍猴的一般,弄的张静初一阵尴尬。

或是喊得累了,李云逸这才大口喘着气停止了摇晃,“静、静初兄,真是抱歉,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有些控制不住。”张静初淡淡一笑,摆摆手说道:“不妨不妨,身子还算结实,经得起摇晃,不过云逸兄得告诉我究竟所谓何事,总不能白白让人当成街头耍猴的。”

“哈哈,不需在意他人言语,此事就算静初兄不问我也会说的。”“洗耳恭听。”“张静初可还记得清晨见面时我说过在长沙还有事未办完?”张静初点了的头,“不错,云逸却是说过。”

“不瞒静初兄,我来怀化是来找人的。”“啊,哈哈,不会云逸兄要找的正是我吧?”“哈哈,静初兄果然是慧心巧思。”张静初闻言连连摆手,“等等等等,云逸兄与我今日不过是初次见面,你找我何干?难不成你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

“哈哈,静初兄此言甚妙,情况就是这般差不离,差不离。”张静初瞧见李云逸那张嬉皮笑脸的模样,险些就忍不住上前揍他。“云逸兄,你莫要信口胡诌,我连爹娘都没有何来的兄弟?”

“哎,静初兄此言差矣,没有爹娘何来的静初兄呢?再者说咋们虽非血脉兄弟,不过成为那异姓兄弟有何不可?”“行啦行啦,莫要在这马虎眼,不说清楚咋们兄弟没得做,就只能分道扬镳啦。”说罢张静初转身欲走。

此般可是将李云逸给吓唬住了,他的确不曾说谎,到长沙就是来找人的,不过他事先也不知要找的是谁,这才在长沙晃荡了五六天。不过今日偶遇张静初,与张静初交谈甚欢才断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静初兄,静初兄,你别走啊,听我给你解释呀。”一边喊一边上前拉住张静初的胳膊。张静初无奈停下脚步,“说吧,你若是骗我咋们可真就做不成兄弟啦。”“静初兄放心,哪敢啦。”

说罢李云逸将手探进胸膛,从中取出了一枚包成方形的黄色符箓。“静初兄,你瞧这个。”张静初闻言仔细瞧了几眼,没有伸手去接说道:“你们道教的符箓我哪看的懂啊,你自己解释吧。”

“不瞒静初兄,我祖籍安徽,虽未曾经历晋豫奇荒,却爹娘去世的早,与静初兄一样是个孤儿。十岁我独自流浪,一直饱一餐饿一餐的度过了三年。在三年前,于我走投无路将死之际,偶遇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游方道士,是他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得以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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