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冯氏,攥着衣袖轻轻擦拭眼下的泪痕,走到林天身前,一揖说道“这位大人,民妇的丈夫是以打鱼为生,平日里为了捕鱼,夜晚大都是睡在船上。”
“只是昨天晚饭过后,民妇送丈夫离家,内心总觉不安,预有不好事情发生,在刚才来的路上,见乡民们议论都是关于民妇丈夫,心想定是自己丈夫发生了不测,所以民妇见了尸首才会,才会”
说到这里,冯氏已经泣不成声,遮面大哭起来。
众人一听之下,无不点头称赞冯氏夫妻感情至深,已到心灵相通地步,对其哪还有猜疑之心。
只是林天将一切看在眼里,他见冯氏的动作表面一副楚楚可怜之态,但骨子里却妩媚风骚,一看就是装的,大增厌恶。
“哎呀!我说你这人,一个简单的案子给你搞得这般复杂,你管她是如何知道死者是她丈夫,眼下最主要是查出死者死因。”
这马大人不耐其烦,上前带着指责的语气对林天道。
林天瞪了一眼马大人,心说你特么就是个草包。
还为官三十载?
即便六十载也是酒囊饭袋。
闷哼一声,林天又问冯氏,“你丈夫可患有痨疾?”
那冯氏不由一愣,刚准备要开口。
突然人群中闯进一男子,抢先说道“这位大人真是神了,在下佩服,没错死者确实身患痨疾。”
林天“哦”了一声,扭身看向说话的那个男人。
“你是谁?他患有痨疾你也知道?”
那男人五官标致,衣着华丽,形象十分潇洒。
他向林天施了一礼,“在下姓李名三,是死者的邻居,关系颇好,因此对他家的事情还是知道些许,请大人不要误会。”
林天点了点头,打量着他,“看你穿着不俗,你是做什么的?”
那李三笑道“在下是卖珠宝首饰的,如果大人想要送佳人饰品,来到在下店里,在下一定会给大人优惠。”
“是么?”林天笑了一声,扭头看向冯氏手腕上的镯子。
那冯氏吓了一跳,慌忙将其藏到袖子里。
“好个精致的首饰,好个貌美的佳人!”
林天脸上的表情异常严峻,话锋一转,便直指李三和冯氏,“大人凶手就是他们两个。”
马大人听闻,一脸的茫然,怔在当地。
李三却是心里发慌,忙上前反驳,“大人可真会说笑,这不是冤枉死我们了吗?”
“对,你说他们是凶手,你可有证据?空口无凭谁都会说!”双双冷眼瞅着林天,美眸中满是鄙夷。
“证据?证据就是这冯氏手腕上的手镯。”
“手镯怎么了?市面上到处都是。”双双不以为然。
“这冯氏浑身衣着朴素,唯独手腕上的镯子价值不菲,试问以捕鱼为生的人家,怎么可能买得起?所以定是别人送的,也就是李三,两人肯定有奸&039;情。”林天分析道。
“不是吧?”
吃瓜乡民一听,瞬间惊叫连连,表示不敢相信。
双双气得直咬牙,因为林天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她无法反驳,跟着又急道:“那你说他们是怎样弄死赵大柱的?”
“自然是下毒了!”
“刚才我遍查死者周身,见他遍身起小疱,皮肤作青黑色,眼睛突出,舌上生出小刺疱,嘴唇破裂,两耳肿大,十指甲青黑,肚腹膨胀。”
“种种迹象都是说明他是被砒霜毒死的。”
林天妙语连珠,一通解说。
“即是毒死的,那你当时为何说他身患痨疾?”徒然姓武女子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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