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跟村人们还有叶大郎顺着她手臂所指方向望去,嘴角是一阵剧烈抽搐。

叶兰儿发现自己被人发现,所有人眼神都落在她身上,知道自己坏了父亲的大事,慌的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无法动弹,叶大郎这就是妳说的无法动弹,不要跟我说你连自己女儿都认不出来!”村长怒喝。

一旁跟着来看热闹的村人也义愤填膺一人一句的数落叶大郎一家,“叶大郎,要污蔑你这侄女也讲点靠普的,无法动弹,那我们看到的是叶兰儿的鬼魂?”

“别说你女儿叶兰儿现在来能跑能跳,就就芸这身段能将妳家兰儿打成重伤,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就是啊,也讲点靠普的,不要乱污蔑芸。”

“这叶三郎死了,的妻子而女顿失依靠可以说又被你们净身出户,一支筷子都没拿便让他们从老叶家赶走,遇上你们老叶家这没血没泪的,爷奶跟大伯叔侄的已经够可怜,还三天两头的上门来追打,我都怀疑这叶老三是不是你娘亲生的!”

被村人一人一句给挤悦的叶大郎面红耳赤,双臂猛力一挥,对着村人大声咆哮。“闭嘴,你们不是我们老叶家的人,你们懂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是,这事你们老叶家的事情,村人们没有资格批判,我这村长够格吧!”村长冷声问道,“芸头,妳说这究竟是怎么回是?为何妳大伯要拿桌脚将妳往死里打,别怕,虽然妳爹没了,但还有我这个村长给妳做主。”

“是的,事情是这样的……大伯一家前后脚到我们这破屋子来,先是堂姊跟大宝,一来扯着嗓门就诅咒孙侄女早点死,不死也是活着浪费口粮的小贱人,死了就赶紧抬出去丢了……”叶芸纾哭得一脸委屈心酸。

“当时孙侄女正要端洗脚水出去倒,堂姊叶兰儿不说青红皂白也不吱一声,就闯进我屋里,结果就这么刚好那盆洗脚水就泼到她身上。

“她跟大宝两人上来就要对孙侄女拳脚打踢,孙侄女这头上跟身上的伤未痊愈,哪里能经他们这样欺打,只能反抗了。

“这样到大伯父的嘴里却变成孙侄女欺负堂姊,难道没爹的孩子就要这样任人欺凌吗?”

叶芸纾说得动容哭得悲戚,加上最后那句。“没爹的孩子就要这样任人欺凌吗?”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瞬间勾起所有人的同情心。

叶家算是新丧,这叶三郎才刚入土几天而已,他的妻子儿女就遭到无情的爷爷跟不良的大伯赶出叶家。

说的好听分家,就分给她们叶三郎一家孤儿寡母,一间在荒山边比村头的破庙还要破的茅草土屋,这等于可以说是净身出户了,结果叶大郎一家竟然还这样上门欺负他们!

亲人如此冷血无情无意,他们做为同一村的村人再不帮衬点,那就真叫人寒心了……

叶芸纾泣诉着自己一家如何被大伯一家欺负,大打悲情牌。“我们自从分家家,大伯一家没有少到我们家找麻烦,每次来不是打又是骂的。

“今天更是过份,大伯堂堂一个大男人闯到我们家来砸东西,所有可以用仅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坏。

“大伯这样不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三房孤儿寡母,没有男人可以出头,为我们做主!村长爷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在这样下去我跟娘就要带着弟弟跟妹妹,去跳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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