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当年在靳家的时候,我对红酒稍微有些了解,这罗曼尼康帝起码十万元打底,算一下提成,我赚了一万块钱。

我满脸喜色的去取了罗曼尼康帝,路过酒吧吧台的时候,顺着镜子看到我那张堕落的脸,心中登时有些苍凉。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那一整瓶罗曼尼康帝干红几乎全被他们灌进我的肚子里。

再好的酒,喝的过量也会恶心!

我去洗手间吐了一阵,回到台子的时候,看到台子上摆了一摞现金,大约有十几捆,我有些愣神,那起码十几万啊,够奇奇在住院的费用了,可是这些钱,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夜的消遣。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朝我一笑,眼角露出淫靡之色:“妹妹酒量不错,身材更不错,接下来咱们玩个有意思的,你脱一件衣服,我给你一万!”

话音落下,他拿起一沓钱,扔在我脸上!

顿时,台子附近人声鼎沸:“脱!”

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唇瓣轻轻开阖,“对不起……我只是卖酒的。”

“两万怎么样?两万脱一件,这么香艳,给我们看看你下面是不是黑木耳!”那白衬衫男人淫笑着,又拿起一沓钱,摔在我脸上。

“抱歉,我做不了。”我脸颊赤红,耳畔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白衬衫男人舔舔嘴唇,一笑,“你不是靳封的那个妹妹吗?”

我都已经离开靳家五年了,怎么还有人认出我来?从最开始,他们就认出我来了吗?

我吓得满脸惨白,再也坐不住,转身就想逃,当年媒体报道我被靳封睡了,股价还一度跌到了冰点,靳家以我为耻辱,为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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