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放开手中的铜锁,回到了大厅,米员外和米高也随着他一起回来,想要看看一灯有什么高见。
“米员外,可否私下问你几个问题。”
米员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出于好奇,还是答应了一灯,带他来到一处偏厅,这是平日他接待其他商户,喝茶谈生意的地方。
示意米高把门口的人驱散,米员外说:
“这位公子,还不知你姓甚名谁,可否告知一二?”
“我姓赵,叫赵去病。”
“原来是赵公子。”米员外施了一礼,说:
“当初言语上有所冒犯,请赵公子多多见谅。”
“无妨,米员外也是性情中人。”
一灯和他客气了几句,然后把话题引到正轨上。
“不知米员外的账本里,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太明白赵公子的意思…”
“比如有没有假账错账。”一灯毫不客气的说。
米员外本就是个善人,做生意也是凭着良心,这才受到百姓的拥戴,听一灯这么说,心里有些不爽。
“不知赵公子这话何意?我米某别的不敢说,但至少做生意是童叟无欺的!”
“米员外误会了,”见米员外面色不善,一灯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如果米员外你的账本根本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米高要藏?”
米员外听完一灯的话,也开始思考了起来。虽说他怀疑米高偷藏账本,但是却没想到这一点。
一灯见米员外已经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便继续说道:
“既然账本丢失也不会让米员外有什么秘密暴露,那我们可以想一下,这账本丢了,损失最大的人到底是谁?”
“米高?对了!是米高!”米员外恍然大悟。
“我女儿和米高两情相悦,我也有意把米高招为女婿,这是米府上下都知道的事!这时候账本丢了,损失最大的人不是我,而是米高!”
一灯见他终于想通其中关键,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就是了,如果账本丢了,损失最大的就是米高,那他就定然不会是那个偷账本的人。”
米员外现在也明白自己误会了米高,老脸一红,悄声对一灯说:
“若非公子聪慧,老夫定会犯下这滔天大错,还请赵公子受我一拜。”
说罢,米员外起身给一灯施了一礼,一灯赶忙回了一礼,然后扶着米员外坐好。
“米员外,现在已经确认米高不是偷账本的人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要陷害与他吗?”
“当然想!”
米员外一想到自己被骗,还差点把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米高赶走,再想起回家时女儿和自己冷眼相对的神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赵公子,还请你帮我查明事情真相,事后老夫必有重谢!”
“米员外言重了,既然我受你所托调查此事,那就必然会给米员外一个说法。”
一灯正愁没地方赚钱,这就碰上了米员外这件事,真可谓是久旱逢甘露,便也不和对方客气,揽下了这份差事。
二人回到大厅坐下,米员外让伙计给他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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