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过边上破布一样的裤子,气的又扔开了。

窦豆将衣服拢了拢,从藤榻上坐起来,擦了一把眼泪。

“这都什么事啊。”仔细看着左边的裙子都给撕开叉了。“都是群神经病,都是群有毛病的。”

正骂着,窗户纸上印出一个走的极快的人。

“又回来了?”窦豆心想着看向藤榻旁边的大柜子。二话不说光着脚钻了进去。钻进去一扯门,门却垮了,窦豆赶紧把门扶了起来,用指甲将门卡住了门才让柜门合上了。

果然有人进来了。窦豆不敢太重的呼吸,心想着那死老婆子怎么这么纠缠不放,却听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窦豆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低头一看这撕开叉了的裙子竟然被夹住了一个角。窦豆心里大叫不好,要被发现就完了。

她一只手的指甲卡着,这能伸出另一只手将裙子一点点从缝里扯进来,正要急得都快出汗,却听见门外小小的轻笑了一声。

窦豆的手就像是静止画面的开启,她一时连气都不敢出。

正在窦豆不知所措的时候,柜门被拉了开来。

窦豆看向柜外的人,不是什么老婆子,倒是一个长的十分白净,英朗的人。

这人眼里带着笑,看着窦豆,柜门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垮向了一边,他便透过柜门斜出的空隙看着窦豆。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还要回来呢?”

窦豆听不懂这句话,皱了皱眉。

“手不疼吗?”

窦豆这才反应过来,木板的打开像是把她的指甲拔了一拔,痛感迟钝又缓慢。

“疼……”

这人把柜门推了开来,窦豆彻彻底底看清楚了这个人,他穿着纯黑绣着银纹的长褂,这很衬他,这是实话,显得他格外贵气。

窦豆打量着他,他却盯着窦豆的脚发愣,窦豆不自在的动了动脚趾头,那撕开叉的裙子露出了窦豆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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