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程遇到很多的困难,最重要的还是感谢我的恩师王道成老师,严师出高徒,这句话印证这些年的努力,遇到什么样的人跟什么人相处真的很重要,以至于后来不留遗憾,自从大病初愈之后再也没有复发。

渐渐地已到五月中旬,来到学校已有一个月之久,在这个期间我担起了委员的责任,同时组建大家修复好快摇摇欲坠的学堂周边,在这段时间培养出了此生难忘的体育类项目兵乓球,在校期间的体育器材都是放在老师的卧室里面,这一个神兵利器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宝贝,我们唯一的乐趣,课余时间十多分钟也是争先恐后的去占据着,而那时候的我是唯一个课余跟高年级抗衡的,有一个规矩比试一场,输了的年级一天将不得触摸球拍,虽然刚来学校的时候经常被打败,但是现在却不同了,下课铃声响起,高年级一位名叫文莱的学长响起了声音。

今天一局定输赢,输了将是一周不能使用这个球拍,同一年级的小伙伴却响起了不同的声音,反对的远远超过支持,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此时的我还是心有余悸拿出你的全部实力开始吧。

在球来回波动了几个回合我找准时机往回打,球却没有再回来,我知道已经赢了,接下来的一周球拍使用权归我们所有,文莱两眼狠狠的看着我,眼神里能看出来这局不算,发挥失常,不然也不能归你们所有。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作势开始了发球,接下来还是他败了。

比赛过后跟同年级的商量之后也没有打算独占球拍,以后大家还是轮流使用,文莱一群人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们,或许这一刻明白了他们心里以大欺小的悔恨,又或者是觉得我侮辱他们,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接下来半月大家每当打兵乓球依然是挑人组队,从那以后我就成了这个球拍的主人。于是规矩换了许多新花样,一副球拍已经兼顾不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体育的环境。

傍晚回家看到父亲正在收拾行李,家里的氛围很凝固,每个人都没有太多的话语,可能在爷爷跟母亲印象时常一个人在外面的父亲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出去务工都是一分钱不剩下的回家,带着不舍的眼神爸你明天是要出远门吧。

他并没有搭理我,而是收拾好行李后就进屋睡觉了,看着沾了很厚一层油脂的房门啪一声关上了,能够下床的爷爷迈着缓慢来到我跟前,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是等着他们给我解答,爷爷有些哀叹:“你爸爸就是这样的人,别怪他,秀山的稻谷成熟了,明天他跟村上的一起去,挣点钱来补贴家用,相互也有照应”。每次只要父亲出远门家里的空气都是凝固的,有时候让人觉得窒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家庭,现在如今想到的却是释迦牟尼的一句话“无论你遇到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遇到的人,绝非偶然”,这一切都是有各自的使命。推开房间们是传来父亲的呼噜声,而一旁的母亲正在收拾着一些东西,缝补鞋垫,此时的周五却没有往日里学校的热闹,看着母亲每次操劳心里闪过很多不忍心,现在回想起她所有的眼神感觉都带着眼泪,看见我进来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何林,你怎么还不睡呢,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想着爸从秀山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一副兵乓球拍看着呼呼入睡的父亲我带着失望的眼神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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