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这心里呀,瞬间归了位。

他在心里默念:老大英明!

今儿这一局事儿要搁一般人哪儿,他的嫌疑短时间内肯定是刷不掉的。然后有可能的便是猜忌、内讧,继而是不知让哪家的渔翁得了利去。

因为就在刚才,他自己面对那铺天盖地的大网时,都觉得自己全身长嘴也不知如何解脱,就差把自己的心刨开来验明证身了。

如此明察秋毫、能谋善断的老大,他唐丰是跟定了。

言虎突然起身,唐丰脱口问,“现在去哪儿?”

“回家。”

“呃,就这么回家会不会被要求……跪榴莲?”刚刚获得清白的唐某人有点儿忘型。

言虎瞧了眼他,冲他点了下手指,只言未发,转身向包厢外走去。

若真是跪榴莲便能解决的,别说一通,十通也行。

令言虎意外的是,他回到家时,雷慎晚并没有回来。

唐丰为了将功补罪,主动当起了情报员,一会儿一则消息,冲自家老大汇报判官的动态。

老大呢,虽说从没回复他,但他知道,他汇报的信息,肯定老大都看了。

唐丰汇报里说,雷慎晚最后回了包厢。言虎换了家居服,随后盛了壶水,进了阳台。

摆置好茶具,任壶水在炉上“滋滋”地等着被烧沸,他呢,顺手拿起了工具箱里的花剪,十分具有闲情地开始打理起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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