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能管该管也有能力管的人,第一当属雷慎谋,而且爸爸已经开始放手锻炼他开始管理部分业务了。只是那天他大闹姥爷的葬礼后就人间蒸发了……当然还有一个人,但他……她摇摇头,她早已失去了对他再念“芝麻开门”的权quan利。

柯越北?

也不能,那个人太油太滑太精于算计,找他帮助无异于与虎谋皮,更何况,他或许就是此次收购幕后操纵者。

打往罗马许诺阿姨的电话是他们家的管家先生接的。说先生和太太一周前就去北极旅行了,问要不要留言,她婉谢了。

家族的事儿,雷慎晚还是知道一些的。亲爹和盛世的几位叔叔一直有一种默契,氏的事儿盛世众兄弟从不插手。可就这么眼睁睁的撒手不管,她雷慎晚亦不甘心。

隐隐的,她强行抑制着自己脑海中将将跃出的那种揣测。

……

雷慎晚从没想过会出现今天的情形哪一天,家里生意上的事儿需要她来担心,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过。可这次偏偏她四面楚歌的时候,孤立无援。

她抱着双臂站在窗前,由华灯初上到月儿西移,再到晨曦微露。这中间她脑海中闪过最多的两个字是“责任”,还有她隐隐担心的那种可能。

似乎还有那么一个人,虽然他只是清心寡欲的学者,但或许他也有更好的主意呢,毕竟亦是世家出身。而且,在他那里寻求的任何帮助,从来都是100的。

她最终还是拔了电话过去,助教说,他去兰毗尼园了,说是为了弄清楚经书上的几个梵文字母最原始最纯正的发音。

他私人电话,她刚打通便作罢挂掉了。

还是不要挠他了吧,让他安静任性地去做自己的学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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