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孤儿,流落街头的残烛老人,身上脏兮兮亦或者有残疾的狗子他们让人觉得可怜的地方往往不是所谓的孤苦伶仃和身体残缺。而是他们面对没有答案尽头手足无措的迷失感。
当然我不是孤儿,却和孤儿无二样。我不是残烛老人,却一度被人称作为4、50岁的师傅。更不是狗子,但却好似个正在饥不择食的如同四肢野兽。
我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拐角。那拐角没有生命,只是一个拐角。然和吞食掉邹散的黑影一般,它也把丝喀吞食了。就连这条走廊内的空气也是这样,只不过空气吞食速度要慢上许多,能让我还隐约闻到丝喀残留过的胭脂香水味
说实话,现在在写这本书籍的时候我是经常回忆的,也终于略微觉得自己面对那胭脂香味即将彻底消失前的感情,应该就是名叫喜欢的感情。
“这一次离开的丝喀。这一次的离开也是毫无理由。”我慢慢收回眼神,在香味越来越淡的空气中,在莫名情感消失的一瞬间后看向万丈深渊,于心里暗自想着:“算了还是想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吧。”
如此想法明显可以归到自暴自弃,不过我也可以挺胸抬头的,保持着十分得意的样子告诉你:我认为如此想法跟自暴自弃亦或是逃避现实毫无关系。
走廊内的灯昏黄,照的万丈深渊竟然有些悠长。但它毕竟是垂直而不是一条水平横线。我便就长叹一口气,双腿微弯曲用了下力气,轻松越到栅栏上。随即又是一个迈步,掉入深渊。
坠落的感觉似曾相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我再怎么想使劲回忆找到为什么似曾相识的答案,最后都无功而返。
“可能是急速下降的感觉让我大脑失忆了吧。”
阿精神永远都是那么好用。明明这个承认想不起来,是简单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心理活动。却还是要来一番美化为其填个什么理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躲避找理由等成为了我日常必做的功课。可能是在第三次故意没有做作业之后,也可能是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犯错之后然而这种找理由的感觉可真是不错。当每次想好一个理由后都会有一种被全世界原谅,或是我的做法是合理应当的美妙舒畅感。
不过紧随而来的痛感,肉质被撕裂的痛感,骨头碎裂的痛感等等一涌而来后,我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再一次睁开眼睛后不是单一的黑暗,而是明亮的烛光。
烛光中有一个人,却看不见它的脸。但是在它身影里好像是千万星辰,有生命诞生和消失
我捂着脑袋缓缓站起来,并疑惑地说道:“你,你你是?”
它抬起手抓住我的手臂,于是时间慢了下来,我的耳朵听到了岩石崩碎的声音,也于此同时听到了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听到了不止千百万种的声音。我看向它的脸,却又不合常理的只能看到它也不清楚的身子。
它的身子明明应该算是黑色的,不透光的。却又好似透明的能看到其身后烛光正在摇曳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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